不行,这诱惑简直太大了。
喜欢的Omega有些虚弱地靠在怀中,腺体就那么暴露在面前,一副任人采撷的样子。
严秋珩也不想咽口水,但她忍不住。她把桑宁抱起来塞到被子里,自己起身拿了信息素喷剂,又套了个睡袍。
对着桑宁又喷了几下,她问:“你现在感觉怎么样?”
“不太舒服。”
桑宁现在还觉得头晕,刚刚几乎是一瞬间,她开始渴求信息素,简直是比发情期还严重的症状。她觉得没有信息素她真的会死。
刚刚哭出的眼泪还在脸上挂着,没干。桑宁抬手擦擦,真的累了,她这辈子所有的糟心事怎么都有严秋珩在场啊。想骂人,真的就是孽缘。
信息素能缓解她的一些症状,但是她现在腺体已经进入标记状态。人造终究是人造,没办法标记,她只能这么受着。
严秋珩在那噼里啪啦地打字,她其实也头晕,从来没有Alpha能在她面前释放如此高浓度的信息素。对Alpha来说是严重的挑衅行为,虽然这是人工信息素,但是她依然有一种想要释放信息素压过去的感觉。
刚刚一瞬间有些没收住,险些冲破阻断剂在腺体的屏障。
那桑宁真的危险了。
她在和邓意聊天,听到桑宁的突发症状,邓意急得要从实验室往这儿赶。严秋珩拒了,同邓意说,不拿药来,你就不要来。
邓意也没有办法,结束标记状态的药也有,但本就属于逆运转,有很大的副作用。更何况桑宁的腺体不能随意用药,所以目前只能硬撑过去。
最终以【好。】结束了这次对话。
严秋珩看了看桑宁有些痛苦的神色,心疼道:“邓意说缓解下来就没什么大问题了,你现在这个标记状态,只能自己挺过去。明天需要再去一次医院,她会发在你的手机上。”
桑宁闷闷地嗯了一声。
严秋珩觉得心中很堵,酸涩的情绪上涌。她不是第一次见桑宁如此脆弱与痛苦,自重逢以来,被严卿下药那次,还有新年的偶遇,这只是她所见到的。而在她未所见的那些年,桑宁又会因为那件事如何痛苦。
我是该死的,她想。
低了声音,她说:“我送你回卧室,要是还有什么不舒服的立刻叫我,我们去医院。”
人带着被子一起抱了起来,严秋珩小心地不碰到后颈的腺体。桑宁现在状态不危险,不然她也不会让她自己待在一个房间,如果有什么事,即便桑宁喊得很小声,她也能听到。
严秋珩再回到自己卧室时,刚刚还充斥着欲火与激情的屋子,瞬间冷却了下来。打开空气净化,待空气中佛手柑的气味逐渐消失,严秋珩的面色隐隐恢复。
一起消失的还有那本就不多的蒲公英味道。
关了灯,严秋珩躺在床上,一直没睡。她盯着天花板,或者乱看,诸多叹息被压在心中,只偶尔泄出几声,又融入黑夜。
不知道是什么缘故,桑宁第二日起床时没有了发情期的症状,平常她们最少要做三天后才会出现这种情况。严秋珩起得早,半夜给桑宁发了条消息,说她明早会开门接一次菜。助理把东西送到后,严秋珩就开始做早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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