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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目光淡淡地在郁落的面容上流转,不为所动地冷笑:“不过这难道不就是郁小姐想要的伺候么?”
说完,她不再多看一眼,从旁拿起消毒湿巾,慢条斯理地擦拭手指。
指尖、指缝,一处都没放过。
郁落凝视着她的动作,目光落在那纤长有力、又十分灵活的手上,睫羽忍不住轻扇了下。
慢半拍地回答:“才不是......”
祁颂擦完手,跪坐在毛毯上。
公事公办地正直道:“那我检查一下看看。”
温软的掌心摩挲着旗袍那上好的绸缎面料,顺着滑落而下,牵住女人纤白的手指。
十指紧紧相扣。
这身旗袍开了高叉,热烈秾丽的色彩间偶尔不慎露出白皙,半遮半掩,最是种勾人心魄的风情。
喉咙不由微动,视线触到裙尾侧面的开叉口,却控制着绝不继续游移。
女人的肌肤应会是比旗袍布料还柔软滑腻的触感。
祁颂不敢进一步思索,克制地将视线收回,神情格外纯净。
她抬眸和郁落对视一眼,看到女人眸里一闪而过的羞赧和难为情。只是那情绪下一秒便散去,化作某种不屈的高贵。
这种矛盾感让祁颂胸口起伏,几乎屏着呼吸整理好了了郁落的旗袍裙摆。
动作间,她注意到......那开叉如此之高,却不见某个布料。
——难道?
想到如此含蓄婉约的旗袍之下是怎样大胆的风景,祁颂心脏狂跳,眼眸泛起红来。
“......既然方才不是你想要的伺候。”她强压下心头猜测,抬眸意味深长地看向郁落,“那郁小姐怎么已经喘成这样了?”
郁落咬了下唇,无法承受与她对视。
目光最终只能投向上方广阔的天际——远处云朵变幻,近处海鸥盘旋,以及耳畔浪潮奔涌的声音,无不提醒她正在什么荒谬之处。
在祁颂意味不明的轻笑里,郁落赧然,忍不住抬起手臂,偏头咬住自己的手指。分明什么都还没做,喘息却已经过于急促。
年轻女人的视线还在肆意流转,却半天没有动作。
“到底还伺不伺候了......”郁落唇瓣开阖,几分含糊地说。
“行就行,不行就走。”
话语还是先前那般高傲的,语气却已失去力度,显得软绵绵,分外蛊惑。
“不许提要求......你只能乖乖听我的话。”
祁颂抬起手,抚上女人的脸颊,拇指指腹触碰那诱人的红唇,用力按压之下,揉得些许发肿。
偶尔还探入一点,侵占潮热的口腔。
郁落呼吸不稳,眸里起了可怜的雾气,却乖顺地任由她动作。
“姐姐很有感觉么?”祁颂面上漫不经心地说着,从郁落唇中抽回了指尖。
空中拉出一瞬暧ꔷ昧的细线。
在她的玩弄下,女人的唇瓣已彻底濡湿,晶莹透红。那湿软的舌尖方才被反复追捕着勾弄,估计都已经有些发麻。
郁落抿唇,含水的眸光里晃荡着无辜和委屈,一言不发地凝望着她。
祁颂呼吸微滞。那份一忍再忍的、想要哄对方的冲动又涌了上来。
她这次仍然选择努力克制住。但还是忍不住俯身温柔地吻了吻郁落的唇角——
只一下。
不待郁落从这个吻里察觉到她心里真实的柔情,祁颂居高临下地看着眼尾绯红的女人,淡声道:
“我不伺候,你自己想要什么,自己丰衣足食。”
郁落唇瓣微张,睫羽不可置信地颤动了一下。
“祁颂......”她可怜地呢喃一声,格外不知所措。
“快点。”
祁颂俯身在她耳畔用气声催促道,语气那般漠然,有着不容置喙的强势。
郁落咬了下唇,有些难为情地感觉到因此涌动的热潮。
许是彻底被蛊惑了,以至于——
旗袍衣尾微微拂动,郁落的双膝跪在毛毯上。
隔着毛毯,她的膝盖感受到了底下那层细沙的蓬松。身体的轻压之下,膝盖接触点微微陷落下去一些。
前方没有巨石作遮挡,无垠的深蓝色在海风中绵绵起伏,浪潮翻涌。
海滩的白沙太软,于是跪姿有些摇摇欲坠,只能微微往前倾倒,双手撑在毛毯上做支撑。
郁落揪紧指尖的毛毯,睁眼时,浓密的睫羽划出漂亮的弧线。
视线放远,凝视着海面多情的风光。
疾风里,前方有浪潮再度翻卷着拍岸而来,声响格外激昂,水花破碎,白沫四溅。
睫羽尖也不慎沾染上晶亮的海水。
郁落浑身被海风吹得发软无力,身体缓缓一歪,最终往侧边躺倒在了毛毯上。
泪眼婆娑间,她看见祁颂从身侧爬起来,去背包里翻找着什么。
刚攀抵云端之际,身心都格外脆弱。郁落凝望着祁颂朦胧的背影,委屈与身体的愉悦混杂在一起——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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