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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抚上祁颂发顶,熟练地揉了两下,在年轻女人耳畔低声道:“晚上。”
祁颂的喉咙动了下,乖顺点头,心脏已经在为即将到来的「晚上」而躁动。
看她那副模样,郁落忍不住弯眸。
她几乎都不需要去确认,就知道这些日子里,这个人每天都是这般渴盼她。
而她足够坏,对此只觉得愉悦。
思索间,郁落想起那晚接吻完后的事。
她半夜出房门喝水,又遇见「小动物绊脚」事件——
祁颂蹲在她房门外,抱膝埋头,耳朵通红。
她想要拉人起来,祁颂还不愿意,抬眸朝她望来,可可怜怜地说:“可是我还没回味够。”
郁落当时微愣了一会儿,继而忍不住笑起来,到最后笑弯了腰。
爱情如果足够纯粹而浓烈,就会自然而然地滋生无数可爱的细节。
而郁落现在又忍不住因此生出笑意。
一旁年轻女人捏了捏她的手,“姐姐在笑什么?”
“你又在耳红什么呢?”郁落不问反答。
两人十指交扣,在清甜的心思里慢悠悠说些隐晦的打情骂俏的话,并心照不宣地共同期待夜晚的亲昵。
黑色车身低调,在街道上快速穿梭,汇入不息的车流。
在无数微小又盛大的雀跃与期待里,时间经由快乐的节点串连成线,交织为一整片触手可及的幸福。
而人们就在这其中反复领悟爱与被爱的真谛,变得足够笃定和勇敢,愿意为之一往无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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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同学,这一段理解了么?”
郁落的笔尖勾在祁颂的下巴,把年轻女人的脸抬起来一点。
祁颂眨了一下眼,“理解了。”
自从知道她有意向进入演艺圈,并想从B大百年校庆宣传片着手锻炼,郁落自然而然地给她开起了小灶。
她传授的都是教科书上学不来的实用表演经验。但对于从未切实体会过的祁颂而言,大抵不那么容易理解。
但祁颂总是领悟得很快,还能举一反三。
“好了,今天课就到这里,去休息吧。”郁落抬手揉了下她的脑袋。
祁颂贴过来,她自然而然地闭眼,唇瓣相碰,两人接了个温柔又深入的吻。
平复时,祁颂眷恋不舍地啄吻女人唇角:“姐姐以后有可能去当表演老师么?”
她认真道:“你上课时有种别样的魅力,感觉很适合当老师。”
郁落教她表演知识时,语速总是不疾不徐,轻易便能将晦涩的内容说得简洁而清晰,还总能结合恰当的例子。配上那清泠悦耳的嗓音,专注认真的眼神,如沁人的春风,让人不知不觉沉浸其中。
“如果不是担心你累,我都想谎称没听懂,看你反复给我讲好几遍。”祁颂诚实地坦白。
郁落微顿,继而轻挑起眉:“你听课时看起来是十足乖巧的好学生,脑袋里却是这种念头?”
祁颂的手按在她的手背上,倾身向前,垂首轻咬她的脖颈,“嗯......还想这样。”
“......”郁落呼吸微促,手勾上她的后颈,无声纵容她的动作。
默了片刻,她在不稳的呼吸中说:“不过,我确实有做表演老师的打算。”
其实本来没想过那么远,毕竟她总是坦然地认为自己会早逝。可是自从有了祁颂,她对自己的生命多了一重在意。
想养好身体,想长久陪伴她的小狗。在祁颂的照顾和监督之下,她身体状态好转,也开始忍不住规划未来。
“想先拍很多喜欢的电影,等以后年老拍不动了,就去戏剧学院做一名表演老师。你呢?”
祁颂很快回答:“我也差不多。想年轻时在表演上有所建树,老了以后就天天陪你,接送你去戏剧学院教书,然后空余时间我们可以钓鱼划船,侍弄花草。”
这是她们第一次谈遥远未来的规划,让祁颂有种一辈子近在眼前的感觉。
她们会始终彼此相爱,会在自己的事业里奋斗。她们不会有孩子,但说不定会养猫狗。就这样陪伴到白头,共度安稳快乐的一生。
不知为何,仅仅是稍作展望,祁颂就有种幸福得想流泪的冲动。
她忍不住在郁落的颈侧落下轻吻,边吻边呢喃:“姐姐,我们会永远在一起的吧?”
郁落眼眸起了雾,在喘息里有些断断续续地说:“......你会因为什么离开我?”
她们的语气并不沉重,因为都不认为对方会离开自己。除非死别,还能有什么生离呢?
祁颂的吻辗转至她的锁骨,“除非你有一天毫无感情地和我说「我们分手吧,不爱了」,否则我做鬼都不会放过你。”
说着,她忽而吻得有些重。
郁落喘了一下,仰头,捏她的耳朵,“乖,轻点儿......”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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