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眼睛嗎？」耶若生輕聲的說出了在所有人眼中無異於找死的話語。

「這污穢醜陋之物，神不允許它的存在，於是我便親自毀了它。」話語之中，還多了幾分神聖的氣息。

耶若生正視著狐狸先生。

「你……說什麼？！神！！」狐狸先生的語氣立馬就變得不對勁了。

耶若生看著他的反應，若有所思。

在害怕？不對，是在忌憚。

在如此失去理智的情況下，突然就冷靜了。

剛剛狐狸先生對她可是殺氣四溢，擺明了就是想要將她碎屍萬段。

「先生，你失態了。」耶若生溫和的提示。

「………」

狐狸先生的面具依舊是黑色的。

下一秒，他的喉間滾動著不自然又扭曲怪異的嬉笑。

「嘻嘻嘻……一曲結束，嘻嘻……還請這位小姐說說你對它有什麼不滿意的地方。」狐狸先生表現紳士。

似乎是那一個「神」字讓他壓抑住了所有的憤怒和衝動。

但是，話語裡面卻是暗藏殺機。

這個舞會的規則說是讓狐狸先生滿意，其實並沒有一個完整的準則。

所以說這些對錯都只滿足一個要求。

那就是讓狐狸先生認可，只要狐狸先生不認可，哪怕人偶真的有問題說出來了也壓根沒有什麼作用。

耶若生早就有打算了。

不然她不會當場作出毀了人偶的事情。

耶若生的紅唇微微上揚，心臟一下一下緩慢的跳動著。

她淺墨色的眼眸微抬與狐狸先生對視。

「你不覺得太醜了嗎？」

耶若生彎下腰，提起了那個人偶的頭顱放在手上把玩。

它的觸感就和真人一樣真實。

耶若生眼神卻沒有絲毫的波動，她說：「身體僵硬，做法也很糟糕，從藝術的角度來說，實在是空有形而無神，如此垃圾就應該銷毀。」

耶若生在說話的時候總有一種莫名的光環，讓人不自覺地屏息聽她說話。

「你懂什麼？！這可是照著……這可是世界上最完美的存在，照著他的樣子所做出來的傑作！！！」

狐狸先生語氣森然，很顯然是想要判定了。

耶若生將那頭顱擺正，那一張模糊不清的臉就這麼對著狐狸先生。

「你真的確定，你做的出來嗎？」

第23章 改造人偶

耶若生話中有話，似是而非的笑著。

狐狸先生的黑色面具透著陰森的氣息。

「嘻……嘻嘻嘻…親愛的小姐，嘻嘻…你是在否認我的水平？」

「唔，你這麼認為也不是不行。」在耶若生的眼中，全部都是醜陋的殘次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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