祂就不完整了。

耶若生有這個想法都來源於那個壁畫上所刻畫的形容。

「如果我說我沒有呢？」

耶若生嗤笑，她的眼中露出了一種冷漠到極致的殘酷，「那你連被我殺的資格都沒有了。」

「我可沒有興致和一個沒有理智的瘋子玩這些。」

耶若生的話裡有話。

阿赫斯沒有馬上說話，他冷著一張臉，那一刻，神祇身上帶著鋪天蓋地的煞氣。

眼神中依舊帶著熾熱的狂意。

緊接著，阿赫斯收斂了所有的煞氣，帶著一些繾綣，他似乎還帶上了點小情緒。

耶若生收回了視線。

但是阿赫斯卻是突然俯身，幾乎像是整個身體都依靠在了耶若生的身上。

耶若生雙手抱胸穩穩的站在原地。

「我現在還非常的理智，我的海。」

——現在還非常的理智啊。

耶若生若有所思。

阿赫斯的眼睛直勾勾的盯著那一幅壁畫。

耶若生也一樣在看。

那個抽象的初代安奈爾雷的壁畫。

過了一會。

「可以放開了吧？」耶若生覺得自己仁慈的給了阿赫斯挺久的「安慰」了。

「我要是不想放開你呢？」

耶若生苦惱的說：「那我只能用比較簡單粗暴的方法了。」

說著耶若生微微揮動著自己手上的匕首。

言外之意就是想要不那麼難看的話，就安分一點。

「你知道的阿赫斯，你那脆弱的脖頸是多麼的誘人。」耶若生輕嗤一聲，「讓人特別想要割開看看。」

阿赫斯眯了眯眼，他那張高級厭世臉上染上了幾分邪氣。

似是有意的一般，阿赫斯重重的在耶若生的肩膀上咬下了一口。

耶若生悶哼一聲，眼底閃爍過狠戾的光。

她迅速遏制住阿赫斯的下頜，手用力就把他的下巴卸掉，然後給了他一個過肩摔。

阿赫斯的反應也很迅速，他「咯噔」一下裝了回去，在耶若生將他丟出去的一瞬間，重新融入了陰影中。

緊接著，他又慢悠悠的從那一團黑影中出現。

煤球已經爬到了耶若生的頭頂，開始對著阿赫斯齜牙咧嘴。

「親愛的，這麼凶可真讓人傷心，有一種快要死掉的感覺。」

「怎麼會呢阿赫斯，我已經提醒你了。」

阿赫斯興奮的舔了舔自己的唇。

「怎麼辦，我發現自己更『愛』你了我的海。」

耶若生看著阿赫斯，他的眼神中帶著一些耐人尋味的光。

——湮滅他的海啊。

就像是還在緊繃著的弦，牢牢抓著沒有崩掉。

耶若生似笑非笑，「你在向我顯擺自己是優秀的『學生』嗎？」

「怎麼會？」

阿赫斯已經換了一件極其凸顯雄性完美身體的服飾。

帶著很重的異域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