諸葛幕和孟蝶上去之後就失去了知覺，雙雙昏迷。

「礙事的處理掉了。」阿赫斯妖冶的眸子一眨不眨的盯著耶若生。

「接下來是我們的時間了。」

阿赫斯話音剛剛落下，就一個箭步上前，附身精準的吻住了耶若生的雙唇。

耶若生眯了眯眼，單手握住了阿赫斯的下頜，阻止他的深入。

「怎麼？」阿赫斯在無聲的控訴，「現在連讓我親近都不允許了？」

耶若生端詳著他，她露出了一抹笑：「怎麼會呢？」

「我還以為你會發脾氣呢。」耶若生覺得阿赫斯這麼乖的樣子有些反常。

她自然也看出了阿赫斯在生氣。

即便如此。

「我發脾氣了你會怎麼樣？」

「自然是用我的方式讓你乖乖聽話。」耶若生平靜地說。

就像是在哄自己手掌心裡的小寵物一樣。

喜歡就關注。

不喜歡就無視。

想丟棄就丟棄。

阿赫斯的記憶回來了，當然很清楚自己因為鬼面蝴蝶承受「惡」一點一點被逼瘋的感覺。

也自然知道耶若生是怎樣一個顛婆。

但是那又怎麼樣呢？

「還是那句話，我依舊會去學『愛』。」阿赫斯臉上掛上一抹帶著狂熱瘋意的笑：「但是，我也會對你如影隨形，正如你享受我變得瘋狂一樣，我也會享受著你在我身下失控的樣子。」

阿赫斯也早已經不是當年那個純白的少年。

耶若生已經成功將他染黑。

染黑成一個，更加難以摧毀的存在。

耶若生勾唇。

「永生永世，與我一起，永不分離。」

「可愛的小傢伙，我也不希望自己的藝術品就這麼毀了，不然你以為自己可以好好的這麼久，我的神格之一會那麼安份的在你身上嗎？」

耶若生從容不迫地擺弄著阿赫斯的長髮，「你可以儘管放馬過來。」

他們以後還會有很多的時間。

兩個野獸相互撕扯，時間長了也會形成一種難以分割的羈絆。

殺戮與殘忍。

只會如影隨形。

耶若生是湮滅阿赫斯的海。

她從頭到尾都是籠罩在阿赫斯身上無法擺脫的命運。

他就如同魚，想要解脫，就離不開海。

阿赫斯是耶若生的心臟。

是讓新神能感受到為數不多愉悅刺激的「心臟」。

僅此而已。

「殺戮與殘忍，完美的從一個分割成了兩個，真是厲害呢Annihite·Y·Aheze，唔…現在應該叫耶若生了。」見證者的任務也算達成了。

「某種意義，他們也算是一個整體了。」見證者感慨萬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