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身側,最香甜氣味的來源忽然伸手戳了戳他。
安德遲鈍地扭頭,對上時歲的目光。
……想要把她按在地上,吸乾她的血。
「你眼睛好紅,需不需要去醫務室?」
說話時,她的嘴唇一張一合。
那裡的血液也很甜,獠牙輕輕一划就能割破。
吮血的動作會和接吻沒什麼差別,只是血量小了些,所以嘴唇並不是首選的位置。
他盯著時歲的唇,下意識地吞咽。
時歲:「……」
這幅痴男表情讓人想無視都困難。
昨天晚上身安德在看見她流血後也是這樣,忽然失控。
他該不會有什麼見到人流血就觸發debuff的病症存在吧?
時歲當機立斷說:「我帶你去醫務室看看。」
安德沒回答,他還是盯著時歲的嘴唇,然後慢慢地、仿佛那樣就不會被人發現般地靠過來。
時歲沉著冷靜地抬手擋在自己的嘴上。
這樣就只親到了手背,安德很可惜地抿了下唇。
他的聲音低啞:「我自己去。」
時歲放下手:「行,還有這個動作下次也不可以做。」
這一幕讓周圍的人目瞪口呆。
……喂,這一套未免太過自然了吧?
西奧多面無表情地看著不遠處兩人的接觸,他看見安德直起身子的時候瞥了自己一眼。
這個混血種並未像是西奧多設想的那樣失控。
在場的血族不少,受傷的人類對他們來說沒什麼吸引力。
純血從不委屈自己,只有健康的、年輕的身體才配得上他們的餐桌。
就像經常吃山珍海味的富豪鮮少去街邊攤吃小吃那樣,頂多嘗鮮。
他們的狩獵只是遊戲。
而玩遊戲的人多多少少有點勝負欲,西奧多這樣的人尤其。
安德瞥了西奧多一眼。
那雙狹長的紅色眼中其實沒什麼情緒,但在西奧多看來,這是個很明顯的挑釁舉動。
……這個該死的劣等種。
他要把那雙眼睛挖出來踩碎。
安德伸手讓醫生打了一劑鎮定劑,迅速離開現場去了醫務室。
時歲站在原地,看著西奧多策馬而來。
黑髮少年騎著馬站定在時歲面前,視線不留痕跡地從她小臂上已經結痂的傷痕上掠過。
時歲仰頭看著少爺。
少爺也垂眸看著她。
彼此都在等著對方說話。
時歲:「那個,你有什麼事?」
少爺忽然意識到什麼,他居高臨下,語氣變得陰沉:「……你沒記住我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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