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時歲不知道, 也沒心思關注那些。
她低著頭,頸側的血液仍在流出, 鼻尖縈繞著血腥氣不知道屬於薩維還是自己。
……血族的血和人類的血也沒什麼區別。
血族都是狗鼻子, 保不齊等一下會不會有別的吸血鬼靠近。
薩維又叫了兩聲時歲的名字,尾音的咬字上揚,帶著黏黏膩膩的曖昧。
「我的臉還不錯吧?」他那雙小狗眼毫無保留地向著時歲散發著魅力, 「我還沒和別人接過吻, 要不要試試?」
這種感覺實在不好。
是薩維死到臨頭開始胡言亂語, 還是她感知錯誤聽見了幻覺?
時歲的視線一寸一寸掃過他的臉, 慢慢問:「……這就是你的遺願?」
薩維:「那我要和你做。」
時歲:「……做夢。」
神經病啊。
她認真思考把匕首拔出來再刺入心臟,這個流程需要耗費多少時間。
薩維仍舊帶著笑,目光炯炯:「我說真的…你親我一下, 我心甘情願當你的狗,怎麼樣?」
時歲:「既然有這麼多聽話的, 我為什麼要收養會咬人的瘋狗?」
薩維口蜜腹劍,時歲對與他同盟這件事並不心動。
薩維輕輕「嘶」了一聲, 銀制武器中自帶的毒素泛開:「那個時年的事情,我可以幫你打聽, 怎麼樣?」
時歲聽到弟弟, 她手上的力道稍稍鬆了一些。
但她依舊低著頭, 重心壓在薩維身上:「這些我也可以從西奧多或者米迦那裡知道,你有什麼特殊的地方?」
「春季的狩獵日, 血族會將那些捕獲的血獵趕到森林裡。」
薩維說話的速度很緩慢,他依舊想去看時歲的頸部,卻還是死死壓抑著狩獵的衝動。
血獵們總是不自量力地想要跨過那片森林,尋找到許久沒有出山的血族始祖。
但大多數連親王的臉都沒見到,就被其下屬的血族弄死了。
「你的家人也有可能沒死。獵人協會的三席,如果沒有出錯,他應該殺了很多血族…說不定還痛苦的活著……哈,別對著我生氣啊,親愛的。」
時歲發現自己的手在抖。
時年會死嗎?
什麼樣的死法?被吸血鬼吸成乾屍?
輕微的窒息感環住了時歲,這甚至還是比較好的猜測。
時歲沒辦法想像,睚眥必報、性格大多惡劣的血族會怎麼對待世世代代的死敵。
薩維又一次感受到了時歲濃烈的殺意。
他忍不住吞咽的動作:「留著我吧,你有權杖家系和野薔薇的幫助了,德米拉那樣的暴君已經盯上你了……多我一個沒什麼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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