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米迦會有什麼樣的待遇?
啊,如果待遇太好的話,晚點揍他一頓吧?
時歲來時順路帶上了銀制的手銬,隨手將米迦的手反扣在椅子後方。
她打量著米迦,在挑選合適的區域。
舌頭?不合適,薩維刻在那個位置,偶爾的表現已經讓時歲有點頭疼。
再多一個米迦,她不敢想像會是什麼樣的場景。
況且那要伸舌頭很久,沒用工具,濕潤柔軟的舌尖並不方便她在上面刻東西。
思索盤刻,時歲做好了決定。
她示意米迦抬起頭。
時歲盯著他喉結的弧度,這片白皙的皮膚上很適合刻下痕跡。他們戲劇團的制服高領,如果不是刻意展出,從喉結到鎖骨中間的位置很合適。
米迦慢慢仰起頭,他的好奇和衝動覆蓋了理智占據了上峰,血族感受到手腕冰涼涼的觸感——和當時捆在脖子上的項圈並無太大差別。
她的目光帶著侵略性。
他喜歡時歲這樣的眼神,在這種時刻,仿佛人類和血族的狩獵關係倒轉,她張開嘴,就能把他整個吃進肚子裡。
這種認知讓米迦微微顫抖起來。
房間沒有合適高度的椅子,時歲得微微彎腰,她想了想抬起腳,用鞋尖將米迦的腿向著兩側分開。
這相當於時歲一腳踩在椅子上,隔著制服能觸碰到不太妙的位置,她一手扣著米迦的後頸,攥住微長的漂亮銀髮,迫使他再將頭仰起來些,另一手繪製印記。
戲劇團團長本身就漂亮的頸部線條在黑暗中繃到了極致。
這里比起舌尖要好畫一些。
只是米迦的喉結一直在上下滾動。
時歲畫的有點不耐煩,她能察覺到米迦的興奮,於是稍稍抬腳。
鞋底觸碰到銀白色制服,留下半個腳印。
米迦:「好孩子……你不能邊踩邊……呃……」
話音戛然而止。
鞋尖慢條斯理的碾了碾,伴隨著細細針尖將血液浸入頸部皮膚的感覺,米迦不自覺失聲。
時歲說:「我想怎麼樣就怎麼樣,還有,別用那樣的稱呼和我說話。」
不論是好孩子還是壞孩子,這類型的稱呼時歲都不喜歡——就算血族的實際年齡早就超過了她,那也一樣。
米迦剛想說話,疼痛感從後頸還有身體別處一道傳來。
時歲好像知道打一棒子給顆甜棗的道理,腳下力道時輕時重,米迦的思緒完全被打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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