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見時歲和獵人首席的擁吻,黑髮獵人的動作很溫和,寬大的手掌甚至能完全覆蓋時歲的後頸處。
卡繆耳畔是時歲堪稱冷靜的聲音:「好好學,別發呆。」
卡繆覺得荒謬。
這個人類怎麼能……這樣?
他狼狽地曲起腿,試圖掩飾自己的尷尬,但獠牙完全無法抑制,對人類生理上的恐懼和血族本源的欲交匯在一起。
時歲覺得腰腹有點痛。
好了,不能再這樣折騰,儘快把傷治療了才安全。
她推了推應洵,首席很聽話地退了一步,拉開了距離。
他沒忘記掃一眼卡繆,站在床邊沉默地、緩慢地挽起袖口,露出小半截結實有力的小臂。
卡繆能夠感受到應洵淡淡的殺意,但因為時歲就在這里,他掩飾的很好。
時歲招了招手,耳邊的十字架隨著動作輕輕晃動兩下,將月光投入血族的眼中。
卡繆的暈眩感更重了,他感覺鼻尖的熱意冒了頭。
……時歲需要儘快讓身體恢復,他該學以致用。
這里是病房。
酒精的味道很快被另一種氣味覆蓋,像是被月光籠罩的潮水,帶著能將人捲入深海中的潮濕和冰涼,讓所有人沉溺其中。
親吻的功效到達了極限,時歲不清楚是麻醉劑還未消退,還是吞咽的過程中屬於血族的能力起到了效果。
卡繆的理智已經被攪亂:「我……」
他的視線往下落,眼尾和鼻尖都是紅的,乍一眼看,有些可憐。
時歲垂眸:「我沒有用嘴的習慣。」
她不用,但卡繆可以。
卡繆不想讓獵人首席再做一次示範,於是嘗試著自己摸索。
血族的體溫和人類不同,完全的冷,接吻的時候還好,但在別的位置感覺得更明顯。
應洵能感覺到時歲有些緊繃,他握住她的手,輕聲詢問:「為什麼不給他刻上印記?」
卡繆也有些在意,他豎起耳朵,想從時歲那里聽到答案。
時歲:「之前在他身上用血液注射,我想知道多少的量才能讓純血聽話。」
應洵分散了時歲的注意力:「現在找到了嗎?」
獠牙擦過,血族略尖的舌撞到了,時歲縮了一下:「……呃。」
卡繆太莽撞。
他平白無故遭受了拍打,似乎有些茫然地掀起眼帘,血族的獠牙尖銳瑩白,無害和危險同時展現在這個生靈的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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