雉黎點頭:「好。」
巫十郎:「……」
其實他這話是對涯韌說的。
他和涯韌關係好,這毫不避諱就使喚的語氣,當然是對著涯韌。
不過聽到了雉黎的回應,他倒也沒說什麼,埋頭只顧把邢伯的褲管往上扒。
需壬睜大眼睛。
目光烏溜烏溜的看巫十郎。
扒邢伯褲子幹什麼啊?
「傷腳板板上。」需壬說。
巫十郎:「……」
笑了。
「嗯。」
但巫十郎得看看因為這兩日的昏迷,邢伯有沒有感染併發症。
他是要看邢伯腿上有沒有爬上紅線。
如果露出了一條往上爬的紅線……
那情況可就真的不容樂觀了。
好在,看過後沒有。
「涯韌,我和你說些藥材,你回去拿。」巫十郎重新放下邢伯的褲管。
涯韌表示他說,巫十郎一口氣報上十幾種,涯韌也不帶讓他重複第二遍的,聽完就回車隊拿。
也得虧他們是車隊有準備,不然這些藥一時半會兒還湊不齊。
像是雉黎,她身上的所有藥,都是碰到什麼就采什麼積攢下來的。
積攢的最多的是下火的藥。
……
涯韌走回商隊時,商隊已經在原地駐紮了起來。
現在已經是快要天黑的時候,眼看再往前走也是到了天黑又要停,易槃這邊下令,直接在此處駐紮。
拿藥前,涯韌先到易槃跟前稟報了情況。
「不傷及性命。」
「只是缺少藥材止不住傷口惡化的趨勢,男子才一直昏迷。」
易槃側眸:「無其他情況?」
涯韌搖頭,「無。」
易槃未多說,眼睛不知在琢磨何處,涯韌幾步退下。
易槃抱臂往後倚了倚,身邊橫著一把彎刀。一會兒,叫來一個手下。
「翁郎。」男人垂首聽吩咐。
易槃:「給母子兩送一桶水過去。」
不同於雉黎和邢伯只能用酒囊儲水,易槃這邊儲水用具豐富,是直接一整桶一整桶裝的。
桶身還各個加蓋,也不必怕灑了。
男人愣了愣,給母子兩送水?可水……是很珍貴的。而且,那對母子應該也用不了一桶。
易槃的眼睛卻已經隨著漸暗的天色也變得融合了天色,天色快要黑的不見五指了。易槃又說第二句,「拿夠一人用的那個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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