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他怎麼不知道哪家正好是八口人,因犯了罪全部被繩之以法?
「這些聽誰說的?我找人去問問。」
關於這件事,易槃腦海里一點印象也沒有。
雉黎心裡有了五分底。
那看來邢伯所聽到的盧姓,並不是家裡人。
若真犯了大錯,盧家也不算什么小官小吏,易槃不至於反應不過來。
盧家除去她和需壬,正好是八口人。
當然,如今到底是幾口雉黎也不知道。
「不是聽您的人說的,是前兩天聽一路人交談而有所注意。」
隨隨便便一句交談就能讓邢伯有所注意?
易槃心想,邢伯是向他自投羅網來了?皺了皺眉。除了雉黎,他當然不在乎這個邢伯的死活,所以,若是邢伯的兄長犯得是什麼大忌……
易槃瞥了眼雉黎,雉黎恰好沒看他,她正想著朝廷里除了父親,還有哪些官是姓盧的,那些姓盧的誰最可能犯了大錯被聖上厭棄。易槃不給她走神的機會,更確切的說,是不想雉黎在這個時候走神。
她走神是在想什麼?
「邢伯的兄長犯得到底是什麼錯,不如說說。」
雉黎:「……」
心裡有點訕訕。雉黎剛剛只是怕直接問盧姓太敏感,這才說得彎彎繞繞,倒是覺得有點對不起邢伯,邢伯好像被易槃注意上了。忽然,腳上絆了一下,因為正好是上坡的路,雉黎的裙角被她自己踩到。易槃的長臂扶了她一下。
雉黎看了看易槃,但易槃的反應比她自然。雉黎忽然也看不懂易槃到底對她有幾分意思了,但雉黎知道肯定不是無動於衷。
雉黎呢,也不是就享受有人喜歡她,或者逐漸對她有好感的這個過程,而是,她和易槃現在看著其實也就像關係比陌生人好一點的,認識了十天半個月的熟人而已。
遠遠沒到什麼只差最後一層薄薄窗戶紙,一捅就能破,一捅所有就能一清二楚的地步。
提了提裙擺,雉黎便也只是把手收回來,不至於讓自己又絆一次,「是曾經和人押鏢丟了鏢,被人懷疑監守自盜,被鏢局給弄進過官府。」
「金額不小。」
「那邢伯用不著擔心。」易槃說,「這種事最多也就止於他的兄長,牽連不到邢伯的頭上。」
是嗎?
易槃頷了頷下巴,若有若無看了眼雉黎對著他的一側耳朵。甚至,只要她願意,若雉黎想搭上他這門關係,邢伯更加可以高枕無憂。
易槃沒說。
她這些天的一舉一動易槃還是明白的,至少以他現在的了解來看,雉黎還沒有對他有什麼明顯的心動。
點頭,「是。」
可雉黎這句話其實也沒問出來,易槃倒是答了她。雉黎突然停下了,說往回走吧?她沒有別的要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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