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消息呢?」季玶並不意外。
「消息已經被南門毀了,他死前誤導羽林軍說自己是咼陽叛軍的細作,官方並沒有懷疑是光復軍。」
季玶聞言,長長地舒了口氣:「那西門可有說,南門是怎麼暴露的?」
「這個不知,但西門那邊說,消息一出,便快速理了一下各條消息線,並沒有發現哪個環節出了問題,唯獨南門出事了,很有可能是他自己行事中出了什麼疏漏,被羽林軍察覺出了端倪。」
「唔,若真是這樣,那也算是不幸中的萬幸。所以我才會說,不按規則行事是大忌,否則必會因小失大,危及自身性命,甚至有可能危及光復軍的大計。陸乙,千萬千萬切記!」季玶聽陸乙如是說,再次鬆了一口氣,隨後又不失時機地把陸乙嚴厲地教訓了一番。
「記住了,所以主公以後也千萬不要再去冒險接消息了。」陸乙藉機旁敲側擊了下季玶。
季玶被噎得一時語塞,不知該如何接話。
「對了,主公既然逃了出來,那個被抓住的前門又是怎麼回事?」
「是王餅魚替了我。」
「什麼?王餅魚,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陸乙聽他這樣說,驚得下巴都快掉了。
隨後,季玶就把他在尚藥局裡的前前後後跟陸乙交代了一番。
陸乙一開始還在為王餅魚的真情感動到淚流不已,但只動容了片刻,忽然又意識到了一個問題,立刻就不淡定了:「主公,這個王餅魚就是個娘娘腔,他一時頭腦發熱救了你,但從來沒有接受過細作的訓練,熬不過嚴刑逼供的話,定是會把主公你交代出來的!」
季玶像是早就想到了這個問題,並沒有顯露出一絲慌亂:「那就只能賭一把了。對了,這……娘娘腔就不要再叫了。」
季玶腦海中浮現出最後一眼看到王餅魚時他臉上的表情,莫名地生出了些自愧不如,他覺得若是自己易地而處,應不會有他那般的決絕和勇敢,所以在聽聞陸乙說他娘娘腔時,心裡很有些不認同。
「主公,主公說道:「陸乙,等等,我這爬牆呢,正好沒梯子,快過來搭把手給我當個梯子。」
最終,季玶在陸乙的幫助下翻牆進了尋芳殿內牆。沿著暗處快速回到位於東偏殿的居室內,準備趕緊將帶血的衣物和傷口處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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