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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後,他蓋著被子挪動了一下身體,找到了個不會碰到傷口的姿勢……那是個臉朝著床外歪坐的姿勢……在喬婉兒的注視下,一張臉還脹得通紅:「不……不用了,婉兒就到此為止,我會自己包紮的。」

喬婉兒立於床邊看他那副畏手畏腳的樣子,噗嗤一聲笑了:「福枝,我這可不是第一次替你包紮傷口呢,你不記得了嗎?」

腦中空空的季玶心裡有點緊張,按兵不動地默不作聲。

「就是你小時候被狗咬那次,也是我幫你處理傷口的,你真的不記得了?」

季玶繼續默不作聲:不是不記得了,而是自己從來就沒有被狗咬過。

「所以也沒什麼不好意思的,你早就被我全都看了去呢!呵呵!」喬婉兒看到福枝受傷的樣子,就聯想到他小時候受傷的那次,姐姐的本能立刻就冒了出來,所以在幫忙處理傷口這件事上反倒是顯得十分淡定,見對方露了怯,便想說個玩笑話,打消掉他的顧慮,說完還特意「呵呵」兩聲以緩解尷尬。

但她這樣一句話被季玶聽在心裡,尷尬倒是沒有了,反倒是生出了一腔酸溜溜的不爽,那是因為想到真福枝年少時竟然有那般的待遇,而自己卻不曾有,遂不由自主地就想說些讓她不順耳的話,以使自己順心:「要說全都看了去,那日婉兒你也被我看得差不多了不是?」

喬婉兒聽他這樣說,一時沒明白此話何意,面露疑惑之色。

「就是殺老色鬼那天,婉兒你若是再繼續脫下去,那可就要讓我一覽無餘了,我二人也算是扯平了罷!」季玶繼續逞著口舌之快。

喬婉兒聽他提到那天的情形,立刻羞得滿臉通紅,不僅僅是羞,更是憤,那是她有記憶以來最羞憤的一次,從不願再回憶,此時眼前之人竟哪壺不開提哪壺,且語氣中還帶著些挑釁,不禁心生懊惱,於是抬起手指著面前之人慾意聲討,結果卻是「你你你」了半天,愣是沒想出什麼聲討之詞。

季玶看她被氣成那個樣子,立刻就後悔了,但話說出去很難收回來,只能呆呆地等著她聲討。

好半天后,喬婉兒總算是續上了自己的聲音:「福枝……你……你以為我想看啊,本就什麼也沒有,我就是想看也沒的看不是!」

季玶剛才就是因為心裡抓癢的很,怕露了餡兒,不得不把自己藏進被子裡,聽喬婉兒這樣說,甚是不服氣,差點就激動地要掀開被子展示一下,讓她看看自己到底有沒有,但最終還是把那不堪的衝動按了回去。

喬婉兒氣話說完,心裡倒是舒服了不少,但看到「福枝」臉色竟變成了豬肝色,立刻就後悔了,俗話說,揭人不揭短打人不打臉,怕不是自己話說得有些重了。

「福枝,我……我就是開個玩笑而已,可別往心裡去啊。」察言觀色後,見他依舊默不作聲,且臉色並未有太多好轉,就更加後悔了——她之所以死皮賴臉地要留下來,就是害怕,萬一這個男人真的被抓走了,她這一輩子可能就再也見不到了,可真的有機會留下來了,也不知道怎麼兩個人竟是這樣話不投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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