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是不走,就算是你現在把我趕走了,如果你真的被他們抓去了,那我也去自首,嗚嗚嗚!」喬婉兒從來沒有看到「福枝」這麼兇巴巴的樣子,一下子就被他吼得委屈地哭了起來,但還是倔強得不肯離開。
「自首?你去自首什麼?」季玶看到喬婉兒哭鼻子,很有些無奈,不得不緩和了下語氣。
「我去自首,就說我是你這個叛軍細作的同夥!你乾的那些事裡也有我一半的功勞,不能讓你把功勞獨吞了。「喬婉兒帶著哭腔賭氣地說道。
」噢,那你倒是說說看,你幫我幹了些什喬婉兒一邊說話一邊就摸到了桌邊,用火摺子將剛才被季玶熄滅的燭火再次點亮。
燭光雖是十分微弱,但足以將那個想要用黑暗打掩護的人照得「原形畢露」。
季玶不由地心下一緊,下意識地將剛才草草披在身上的外袍使勁地裹了裹。
看向喬婉兒時,捕捉到她臉上一種莫名的神情,這……難道就是一個女子對那種事兒的渴求神色?都渴求到臉皮都不要了?
「婉兒,你這樣做實在是不合適,可能會讓我二人陷於危險之中,萬一被人捉……住,可怎麼辦?快趕緊回去!」季玶語氣有些急促,甚至帶著些暴躁,他本是想說捉姦在床的,但從來沒想過這個詞能用在自己身上,所以完全說不出口,遂立刻又改了口,不過喬婉兒既然是來「做賊」的,應是能心領神會的吧。
畢竟原主福枝是個膽小怕事之人,就算此刻再如何孤男寡女乾柴烈火,他因為膽小怕事而退縮,應該也屬正常。所以季玶覺得這樣表演還是符合原主的,大概不會引起喬婉兒什麼懷疑。
他現在只希望她趕緊從這裡消失。
「我晚上來尋芳殿的路上,聽說尚藥局那邊正在抓一個咼陽叛軍的細作,是個受了傷的太監。」
季玶聽喬婉兒這樣說,頓時一愣,一麼事兒啊?我獨吞了你什麼功勞?「季玶差點被氣笑了。
「你幫我殺了徐世新,不,是我幫你殺了徐世新。「喬婉兒思忖片刻後回道。
「那我們走至季玶近前,欲意查看他的傷處。
「不用不用,我自己來就好。」季玶嚇得一哆嗦,趕緊向後退了幾步,因為他傷口的位置比較羞於見人,正好在他一側的後股處,也就是一瓣屁股上。
但喬婉兒好像並不在意,且沒有收手的意思,步步緊逼,一直把他逼到床沿兒的位置。
季玶發現自己退到床沿處時,便一屁股坐了下來,結果還沒坐穩,就像彈簧一樣又彈了起來,隨後捂著一側屁股立在床邊」唉呦唉呦「地呻.吟起來。
原來剛才坐下去的時候正好坐到了傷口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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