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膽奴婢,在哀家面前還敢嘴硬,別以為你這樣說,哀家就能信了你!張嬤嬤可在?」
「奴婢在。」肖乾身旁一個年紀較大的宮女應道。
「賞她十個掌嘴,讓她老老實實地交代出來,這帕子到底是要送給哪個姦夫的!」肖太后大概是覺得,只靠一點點灰燼很難給喬婉兒定重罪,所以必須深挖出更多證據。
張嬤嬤領了命,便帶著另一個宮女下了場,走至喬婉兒近前,那個宮女從身後扳住她的肩,免得她亂動。
張嬤嬤立在喬婉兒的正對面開始施刑。為了能掌摑到跪於地上之人,她微微躬下身,掄圓了胳膊往喬婉兒臉上扇去,一邊扇還一邊數著數,打到第六下時,被打之人的嘴角已是被打出了血。
打完第十下後,張嬤嬤收了是有可能,那些賊人大概是看到錢塘國內有叛軍作祟,便就想要借勢攪起渾水,還特意打上贏畊的旗號,但是賊人就是賊人,再打著什麼皇族血脈的旗號,他也是賊人,必是會遭天譴的。」
「但願能如明初所言罷!」肖乾聽了范明初一席話,像是被安慰到,原本緊張的神色稍稍舒緩了些。
隨後,閉上眼揉了揉眉心以緩解下疲勞,睜開眼後沖面前之人做了個手勢,示意其可退下。
「太皇太后可是一國之主,莫要操勞過度,還請多保重身體!」范明初施了個告辭禮後,便就退出了御書房。
范明初離開後,肖後繼續坐在御書房裡揉著眉頭閉目養神。
朝堂上的那些事兒,已是令她十分煩亂,本是想在後宮裡借處置喬婉兒這事讓自己順順氣,不想再一次被范明初擺了個措手不及。
一想到喬婉兒這樣一個女子,不僅迷惑了小皇手,站在喬婉兒面前呼呼地直喘大氣,可見是下了狠勁兒的。
「快老實交代,那帕子是要送與哪個姦夫的?哀家今天定是要好好查查,可不能任由這種男盜女娼之事壞了我宮裡的規矩。」肖乾惡狠狠地逼供道。
「回太后,真的就是奴婢自己繡了玩的,真的不是想要送與誰的。」喬婉兒兩側臉頰被打得通紅,嘴角上的血不住地流,說話聲音都有些嘶啞。
雖是被打了,但心裡卻是暗自慶幸的,太后要這樣打她來逼供,說明她手上並沒有什麼其他的證據。好在她的眼線只在明心殿裡有,且收集到的還是這種毫無指向的證據。
否則若這麼個有心人不是在明心殿,而是在尋芳殿裡找證據,那她跟「福枝」的那點事兒應是早就被看破了。
「還敢狡辯,若不是心裡有人,何故去秀這種鶯鶯燕燕之物,你這奴婢一看就是心裡十足的不堪,別以為有皇上給你撐腰,哀家就不敢把你怎麼樣。你留在皇上身邊就是個禍水,現在就挖空心思對他各種百般討好,等他大了以後,你這種女人還不得爬上他的床!「肖乾語聲亢奮,說話時怒目圓睜地看向喬婉兒,一側眉頭高高挑起,活像根能吊死人的枝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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