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真的放過他,他定是轉頭就不承認了,什麼骨肉親情?帝王家裡哪有什麼骨肉親情?」大牛聽了季玶的話後沖二牛喊道。
「大牛,無需你提醒,我知道的。」福枝沖大牛回了一句後,便又面對季玶說道:「贏畊,別想用什麼兄弟親情來感化我,我可不吃這一套,俗話說,無毒不丈夫,你這個法子在我這裡不靈!」
「親兄弟,你真的不再考慮考慮嗎?我絕不會食言的。」季玶繼續懇求,語聲中帶著一絲絕望。
「哈哈哈,贏畊,失算了吧!還以為告訴我這個親兄弟的秘密能感化我,卻不想給了我一個可以放心殺你的理由。」福枝說這話時,帶著惡狠狠的表情,心裡的惡毒全都展示在了臉上,片刻後,那一臉的惡毒被他稍稍地收斂了些,繼續道:「唉,贏畊,別怪兄弟我絕情啊!畢竟一山難容二虎,不除掉你,我怎麼能當上皇帝呢?你還是快點自行了斷吧!兄弟我會給你個厚葬,你的女人我也會替你照顧好的,就放心走吧!」
「連親兄弟都下得了手,你這人心眼子可真是壞透了!」
福枝話音剛落,忽聽一個女子的聲音響起,緊接著便是「噼噼啪啪」的一陣炸裂聲,那很像是過年時燃放的鞭炮聲。
三個正說話中的男人被那聲音炸得都回了神兒,這才發現,原本那個雙手被反剪著的喬婉兒,不知什麼時候已經給自己解了綁,鬆了嘴巴上的繃帶,還把自己身上的炸.藥筒子全都給卸了下來。
喬婉兒可是上過斷頭台的人,剛才那嚇得半死的樣子,其實是故意裝出來給這兄弟二人看的,是為了麻痹他們對自己的防範意識——對於一個膽小如鼠的女子,定是會鬆懈於看管的。
然後趁著大牛二牛隻顧專注地聽季玶講雙胞胎的故事,反剪的手摸出了藏於後腰處的一把小剪刀,一點一點地將捆著她的繩索和綁炸.藥的繩索全都剪斷了,那全神貫注聽故事的兩人竟一點都沒有察覺到,身旁被挾持的女子所做的一系列的小動作。
喬婉兒卸下身上綁著的幾個竹筒子後,隨手甩在了大牛和二牛腳邊的地上,不想那竹筒子落地時,竟然「爆炸」了,竹筒子在他倆面前「上躥下跳」,「蹦」起又落下,嚇得那兄弟兩人直往後退。
原來,那竹筒子雖然是大型爆竹的外殼,但裡面裝的並不是分量十足的火藥,而是小型鞭炮和炸響炮。炸響炮被摔到地上後立刻炸響,順便點燃了竹筒子裡的鞭炮,鞭炮和響炮在竹筒子裡炸裂時,便把竹筒子炸得從地面上崩了起來——點燃那幾根竹筒子根本炸不死人,只是能嚇唬人而已。
伴隨著噼里啪啦的鞭炮聲,在地面上上躥下跳的竹筒子嚇得大牛二牛直往後退。
喬婉兒沒想到她隨意丟在地上的竹筒子竟然成了退敵的武器,於是趁著那兩個壞蛋被阻擋,三步並做兩步地就朝著立於木頭墩子上的季玶沖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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