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真這樣,那她之前做的豈不都白費了。
咬咬牙想道,不就是打幾下手心,疼疼也就過去了,總好過現在。
想通關竅後,姜姝伸手緊緊攥住謝讓的衣袖,伸出白嫩掌心道:「先生說我做錯了,學生肯定有錯,還請先生責罰。」
手心在半空中顫顫巍巍的站著,似是有些恐懼將要落下的戒尺,指尖微微蜷縮。
謝讓用戒尺撥開握住他衣袖的柔荑,輕嘆一聲道:「公主不必如此,昨日之事便如公主所言,就當沒發生過。」
說完,便抬步退出了房間,手中拿著的戒尺也被原樣放回到桌上。
若不是四周還浮動著那清苦的冷檀香,姜姝還以為這是一場夢。
很快,清荷便被翟藍帶了過來。
今日早晨進屋時沒看見公主,她連將來死哪兒都想好了。
就在她要去找皇后娘娘時,翟藍趕來了。
「公主,您怎麼只穿這麼點兒。」
說完,拿起熏爐上烘得滿是暖意的衣衫給公主穿上。
姜姝還有些雲裡霧裡,她搞不懂為何突然之間謝讓便變了一副模樣。
任憑清荷擺弄,直到回了房也依然沒想通其中關鍵之處。
書房,謝讓坐在桌前,手中狼毫卻時一刻不停。
守在一旁的翟藍看他家大人這個神色,有些心驚。
大人每逢心煩不靜時便會抄錄佛經,但每次也不超過半個時辰,現如今都已經一個時辰了。
有什麼事情能讓他家大人如此心煩?
腦海里莫名想起昨晚被大人抱回來的公主,難道是公主?
方才大人就是從公主房中出來後好像就這樣了,莫非是吵架了。
翟藍實在腦補不出他家大人與公主吵架的畫面,虛瞟了一眼大人,意圖勸解道:「大人,方才公主侍女來將公主接走了。」
謝讓執筆的手未停,冷冷的說道:「公主的事,不必說與我聽。」
好的,現在翟藍確信他家大人就是跟公主吵架了。
翟藍突然想起今日公主走時好像帶走了什麼東西,但他沒看清楚是何物。
神色肅穆,畢竟公主昨晚是在大人房中休息的,萬一看見了什麼。
「不會,所有涉及到機密的東西我都放在書房了,房中都是些無關緊要的東西,公主喜歡拿去便拿去了。」
姜姝回到房中,本就有些風寒又一直在想問題,不一會兒,頭便有些發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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