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本朝民風開放,男女之前就算沒有婚約若是相互有仰慕之情也可互送一些小玩意以表情意,更不要說崔琰和謝讓之間早已定下了多年婚約。
紫英聽了這話只是苦澀一笑,且不說姑娘的性子不會做這樣的事,就算是換個性子也未必會對太子如此熱情。
旁人都道太子和女公子是,又有表兄妹的情誼在,少年時便定下了婚約是天生一對。可是她跟著女公子久了這幾年卻總覺得女公子似乎也不是很想嫁給太子。甚至前幾個月女公子還甚是心煩,如今婚期推遲了這種心煩反而消失了。
然而這話紫英也只敢憋在心裡,就算是從小一起長大的琥珀也不敢說。若是說出去了自己有性命之憂不說估計別人也只會把她當成個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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晉州連下了幾天的雨,姜姝便和芍藥一起待在錦繡閣內沒有出去,芍藥為人老練又摸爬滾打多年自是在第一天便將姜姝的情況摸個底朝天,只不過姜姝雖然天真卻也沒有將自己與謝讓之間的事情說出去,更沒有說過自己曾經被當成過「不祥之人」。
而謝讓說是帶她一起回來是為了讓她給自己看診,可不知為何自從回來後便像忘了她這麼一個人一樣,一直未傳喚她也沒有讓人過來探視她的情況。不過姜姝也樂得清閒未將此事放在心上。
雖是下雨可是飛飛精力旺盛不像人一樣甘願待在屋裡,它出去遛了一圈回到屋裡甩去浮在毛髮上的雨又抖了抖,可愛的樣子逗得芍藥和姜姝皆是一笑。
「要是以後能出去,我也想養一隻這樣的小狗。」芍藥拿來一條巾子將飛飛身上剩下的水擦乾,擦完後又隨手遞給身旁的侍女。
「出去?」姜姝和她一起坐在榻上摸狗,聽到後不解,「你現在不能出去嗎?」
芍藥聽到後輕笑一聲:「我說的可不是出去逛逛,不過現在也不能離開這個院子就是了。」她垂下眼睛,「我說的是離開這個地方再也不回來了。」
「本來我們這些罪臣的家眷按理說應該都是要被發賣的,更不要說我連家眷都算不上。」若說是家眷怎麼也要是個妾,可她瘦馬出身,雖然倍受晉州牧寵愛可對方也只把她當個玩意兒,連奴籍也沒給她脫。
有的上位者,越是位高權重就越是吝嗇。芍藥的眼中閃過一絲恨意,晉州牧就是喜歡她曲意迎合、伏低做小的樣子,甚至她瘦馬的身份也是他特地挑選的。
只是晉州牧不會想到,就是這樣一個身份低賤的女子在他被謝讓生擒的第二天就向謝讓遞了投名狀——芍藥在他身邊多年,雖然身份低微卻也因為這一點有些事晉州牧竟也不避諱她,許是覺得這種煙花女子是聽不懂的,就算是聽懂了那又怎樣呢?
「我和殿下做了交易,他答應事成之後會脫了我的奴籍再給我一筆錢讓我安置。」芍藥提起這件事臉上才有了些神色。
姜姝聽到這話不禁想到自己和謝讓之間的交易,幽幽道:「你就不擔心他會不信守承諾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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