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李聽說了,也說沒事,喝點土方子就好。
於文樂低聲告訴趙天華:「最壞的打算,狂犬病的潛伏期有幾個月,我們不一定能在這裡呆這麼久。」
後來他們又聽說了另一個消息,有個玩家淹死在了水裡。
是晚上的事情,第二天才被人發現,已經泡腫了。
他們不得不開始懷疑,也許被下降頭的,也有他們。
岳立一直跟著趙天華,要說他單獨做了什麼,可能就只有在徐寡婦的賭場,贏過一些錢。
林一嵐聽到這,扭頭看著亓越陽。
亓越陽也贏過。
亓越陽蹙眉:「我去賭場,是好幾天前的事情了。」
岳立和那個玩家,都是在他之後去的。
范姜沛說:「你別說,這裡頭好像是有順序的。」
「那個人在岳立前頭去的,」她說,「所以他的……意外,也發生在岳立前面。」
那麼亓越陽為什麼還活著?
他低頭,看著手上的青魚石手串。
原來陶富沒有說謊。
這個東西在這裡,真的有某種意義。
他們開始試圖猜測下一個會是誰,不管是村里人還是玩家,這種詛咒應該遵循某種邏輯。
亓越陽不知道去賭錢算不算一種禁止玩家做的事情。
他直覺不是,但是他們現在最好不要輕舉妄動。
青魚石手串的材料就來自魚,大家決定自己去找青魚石,再去問問村長還需要做些什麼,才能把石頭變成附身符。
晚上果然下了雨,雨很大,像潑像淋,蓄起髒兮兮的小河,葉子在裡頭攪動。
老太太跪在祠堂,聽著佛音,燃起手中的香。
她聽到院子傳來吵鬧聲,皺起眉,很威嚴地起身,去看看是怎麼回事。
又是陶臨。
自從蘇小姐死後,他完全變了人。
那個戴著眼鏡、愛穿長衫,總是儒雅有禮的教書先生,好像是所有人的一個幻覺。
他開始長時間的發呆,或者抓著路過的每一個人問:「蘇小姐去哪了?」
他記得亓越陽說過的話,所以也對亓越陽最執著:「她是被人殺害的嗎?是誰害了她?」
「你說啊?你為什麼不說?」
亓越陽只是看著他,眼神沒有變化,冷冷的。
陶臨轉而去逼問林一嵐:「你告訴我好不好?求求你,你告訴我好嗎?」
「大哥,你別這樣!蘇小姐都已經死了,張哥都沒說什麼!」
「他是個混帳!他是個惡鬼!他對不起蘇小姐!」
會笑的、月亮一樣的蘇小姐,他的月亮,被埋到了土裡,一點影子都看不見。
「阿臨,你別這樣……進屋吧,下雨了,我們進屋說。」
「蘇小姐在哪裡?」
「大哥,蘇小姐已經死啦,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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