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手要好好養養。」顧繁說完，問道: 「還想看誰，都帶你見見。」

王樓想了想，搖頭: 「沒什麼好見的，你要是真外頭有人，我見了也不能怎麼樣。」

王樓覺得自己這話說得大度，顧繁卻不吃他這套，他看著王樓說完以後整個人都委屈巴巴的，可憐極了。

顧繁跟他保證: 「真沒人，就你一個。」

王樓還是嘆氣，顯然不怎麼相信的樣子，顧繁沒法子，直接帶著王樓翹班了……

自家老闆一走，秘書室的人都忍不住鬆了口氣，自家老闆什麼都好，就是太嚴肅了。以前覺得是老闆就這性格，現在想想，呵呵，老闆這是雙標。

下午時候，顧辰過來辦公室找顧繁，卻從秘書口中得知顧繁老早就走了。

「小顧組長，項目也差不多定了，不如你也休個假?」秘書好心的給顧辰建議。

顧辰沉默了半晌，感覺心情平靜了以後問: 「是和王樓一起走了嗎?」

看見秘書點頭，顧辰什麼也沒說，轉身走了。

從總裁室出來，顧辰感覺心裡頭空嘮嘮地，又像是有什麼東西塵埃落定。先前他在辦公室睡著，隱約聽見聲音，本來以為是顧繁回來了，結果悄悄聽了會兒，卻發現是兩個人的聲音。

顧辰聽到了顧繁從未展示給別人的溫柔和耐心——明明是放著無數資料的電腦，就這麼給王樓拿來玩遊戲，被占了椅子也不惱，自己去搬凳子等著。

先前從辦公室悄悄出來，顧辰就覺得自己頭重腳輕，好不容易緩過勁兒來，想來問問顧繁開會的結果。顧辰知道自己是個沒人愛的小孩兒，以前她媽想靠他爭寵，後來他爸想靠他翻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