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覺得不夠,乾脆把人拉進懷裡。
「罵我什麼?嗯?我吃了賴帳?我吃什麼了?」
秦佳苒氣憤至極,又狠推他,未果,被他抓得牢牢。
「秦佳苒,算我怕你。」他低冽的氣息落在她臉頰,繼而強勢把人圈在懷裡,背脊因為俯身的動作而微躬。
她並不是很嬌小的體量,但從後看,幾乎只能看見兩隻纖細的腿,上身完完全全被籠罩住,他寬厚的肩膀像夜色也像山。
「別動。」謝琮月箍了下手臂,唇在她耳廓上貼了貼,吐出的熱氣讓人溺斃,「給我抱一抱。不會很久。」
秦佳苒不動了,咬著唇,無措地縮在他冷悍卻溫暖的懷抱里,還是拿話頂他一下,聲音小小怯怯:「你都趕我走,為什麼要抱我。」
謝琮月簡直拿她沒辦法,報復性狠箍一下,胸膛頂著她最柔軟的禁區,溫醇的嗓子裡盪出一句笑罵:「犟種。」
「早知道你是賭徒,我就不該讓你有下注的機會。」他聲音很勾人,落在耳邊,曖昧又溫柔。
抱了一分鐘,不算久,他黑眸饜足地眯了眯,抬手撫摸她的發頂,手掌沿著柔軟的長髮往下滑落,緩慢地,一下,又一下。
動作分外溫柔,憐惜,可秦佳苒無端打了個寒顫。
她突然發現,到迄今為止,她才算真正踏進了他布滿迷霧的領地。
她費勁了所有的力氣,壓上了所有的籌碼,終於掀開了賭桌上第一張牌。
他說的對,她就是賭徒。
太容易得到的,太輕易讓人猜透的,太沒有反骨的獵物,不會激起他的興趣。她多麼懂。
她賭他想要這樣的她。
謝琮月的的確確想要。他想,他付得起失控一次的代價。
之後的事誰說得准,也許過了這幾天,衝動如颱風過境,一切就變了,他不想要了,也未可知?
但願如此。經過這幾天的相處,他那不見光的念想能徹底平息。
到時候,她需要什麼,他加倍給,全當補償。
蝴蝶的壽命只有幾個月不等,他因為年少偶遇的重逢帶來的衝動又能有幾天的壽命呢?是的,他對她有那麼一點特別,是因為十二年前,他見過她。
人就是會對久別重逢的東西給予一些特殊的情愫。
他溫柔地整理她凌亂的鬢髮,「這幾天就待在我身邊。」
「我們到底去哪?」秦佳苒委屈地嘟起嘴,對上他如深邃雨夜的眸。
謝琮月深深看著她,還沒有鬆開她腰肢的手忽然用力,低頭吻住她微撅的嘴,用力咬了咬,懲罰她心機太重,時時刻刻想著勾.引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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