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佳苒心裡緊了下,立刻拒絕:「不行,我不能收。這太貴重了。」
「說了不貴!就算是貴又怎樣?送你的,再貴也沒關係啊!你不記得了,高中的時候,你說你二姐姐那條藍寶石項鍊特別美,你也想要,只可惜那時候我也沒錢,但現在我有錢了,就一定得給你補上!」
秦佳苒被勾起了許多回憶。
回憶起他們躲在學校的體育館,互相給對方的傷口貼創口貼;回憶起他們一人舉著一根冰棍,談天說地,許願以後一定要有很多很多很多錢。
她神情柔和下去,又有一些悵惘,也許是因為長大了,長大要犧牲很多。
「我給你戴上吧。」
陸彥和呼吸緊了緊,害怕被拒絕,手指搓了搓掌心,把那條項鍊拿在手裡。
趁著秦佳苒陷入沉思,他悄悄給她戴上了項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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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琮月下午乘私人飛機從京城飛G省濱城,參加裕豐集團旗下子公司,裕豐置業在濱城落建的新地標剪彩儀式。
主要是陪當地的市領導,晚上的飯局自然逃不掉。飯桌上所有人都門清,這位坐陪客席的男人才是整張桌上身份地位最高的,謝家的嫡孫,誰都要敬上三分。
酒桌文化一向很糟粕,敬意都在酒里,敬酒的人一輪又一輪,唯恐沒有陪好這位京城來的太子爺。
他來濱城的事沒有告訴秦佳苒,那小姑娘不是一天一個甜蜜蜜的想你?
也不知道說的是真的還是假的,算了,就算給她一點驚喜。
飯局結束,謝琮月禮數一向周全,送兩位輩分在他之上的領導上車,禮節到了也不必說什麼場面話,反倒是這兩個喝多的長輩客套話比他多,拉著他的手,讓他一定要在濱城多留幾天,帶他去逛這裡最好的戲園子,請角兒專門為他唱。
回到車上,他體內有酒精在流竄,輕微上頭,車窗降下來,香樟樹的氣味飄進來,不輕不重的香氣,恰到好處。
他在飯局途中就給秦佳苒發過去一條消息:【在做什麼?】
直到飯局結束也沒有回覆。
她不是說很想他?
謝琮月看著空蕩蕩的對話框,表情輕微不爽,背脊頹懶地靠著車后座,他抬手把車窗全部降下,瘦長的手指摸進口袋,拿一根煙出來咬在嘴裡。
「瑞叔,去濱大。」他淡淡吩咐。
不回他,那就去看看她在做什麼。
瑞叔有什麼不說好的,摸了摸下巴,神情可謂複雜,「少爺,你太主動了會不會不好?」
明明濱城這趟差是不需要親自來的,這種剪彩儀式,還輪不到總部太子爺親自出馬。
其實就是來找秦小姐的,還要找個冠冕堂皇的理由。
瑞叔心裡發笑,邊吃少爺的瓜邊嘲笑少爺,他現在膽子好大。
被苒苒帶壞了。
謝琮月皺眉,冷聲:「你的話太多了。」
司機按吩咐辦事,不一會兒就上了去往濱大的高架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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