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他是暴君。
他對她不溫柔。他凶。她的青梅竹馬就溫柔,就不凶。
他在京城的這幾天瘋狂工作,試圖抽出時間來濱城見她,可她,動不動就是睡過頭,要上畫畫課,不回消息,真的是睡過頭真的是上課嗎?不是每晚和其他男人散步?
她撩他,也撩別人。
謝琮月太陽穴在跳動,忍著,冷靜吩咐:「瑞叔,去石澳別墅,到了車庫不必叫我。」
說完,手臂再次發狠箍住秦佳苒的腰,身體像一道陰翳蓋過去,她嗚了一聲,腰肢被迫往後倒,後腦勺抵在包著柔軟真皮的隔斷板上——對,隔斷板的防窺玻璃不知道什麼時候升起來了,她都沒有察覺。
他強勢地堵住她的唇,咬一下唇瓣,張開了,他跟著闖進來,一些細微的砸聲傳出來,驚心纏綿,叫人聽了羞赧。
謝琮月噴張的呼吸中帶著龍舌蘭的醇香,有些冷澀,又有些熱勁,勾著她的舌頭,讓她整個口腔都充斥著他的氣味。
酒香,泠泠的菸草香,淡淡的茶香。
他吻得沒有任何章法,只有火一樣的炙熱,舌.頭攪動著她口腔,把親吻變成一種對她變相的懲罰,咬她的唇,允吸她舌尖。
他手指陷進她的頭髮,掌住她的後腦勺,呼吸微促:「你真的很不乖,秦佳苒。」
「沒有不乖.....」
秦佳苒唇瓣發麻,趁著被他放過的間隙吞咽口涎,避無可避那些熾熱又深沉的氣息。
謝琮月掐她腰的手鬆開,輾轉到她的後頸,即使情緒已經瀕臨到極致,動作還是溫柔,解開那條項鍊,他拿到她眼前,一字一頓:「東西,我會替你還給他。」
「以後不要再見他。」
秦佳苒說不出話,所有的精力只能用在呼吸上。
「你想要什麼就告訴我,我給的起你想要的所有東西,秦佳苒。以後不要收別的男人的禮物。塞給你,你也不能要。」
謝琮月捏著她的耳朵,強勢又溫柔地看著她,「答應我。」
秦佳苒紅著眼睛點點頭,看著他眼底濃厚的霧色,不由地心慌,害怕。
她感受到一種恐怖的,變態的占.有.欲,他對她的。
從前是沒有的,或者說沒有這樣顯山露水。
他現在已經不加掩飾了。
車不知不覺開到了石澳半島,停在車庫裡,秦佳苒看著瑞叔和司機下了車,上了電梯,偌大的車庫,十來輛豪車安靜停著,寂靜得像深海。
「謝先生,已經到了…我們也下去吧…」秦佳苒好不容易挨到目的地,迫不及待直起身體,推了推他的手臂。
說著,她就去拉門,可門鎖了。怎麼弄都弄不開。
謝琮月又把她拉回懷裡,翻進去,勾了一抹潮濕出來。
他看著手指上的洇痕,在她眼前輕輕一晃,「寶貝,你今天出來了很多,是只對我,還是對別人也這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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