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瘋了。
秦佳苒心中只有這一個念頭。
「我.......」
那股羞恥像暴風雨席捲她,她拼命地推他,卻讓他更肆掠,他心底的野獸已經被主人毫無顧忌地放出牢籠,可惜她不知道。
「說你想。」
謝琮月面無表情地把她整個人抱起來,整個人深沉得如一片沒有活水流進來的湖,錯開她的腿,讓她跨.坐在上方,兩隻手掌自然地握在她如山丘般綿延起伏的腰肢,這樣更方便,更輕易,將她往下壓。
「說你想。」
他平靜重複。
對她就不能太縱容。是他從前對她太縱容了,才讓她敢留一封信就走人,拉黑一切聯繫方式,逃到這種地方。
「好——好——」
秦佳苒乾脆放棄了心中殘存的抵抗,各種情緒糾纏在心底,令她遏制不住,如山崩:「我想,我想......你不要再問了.....」
謝琮月微笑,呼吸綿長著,邀請她的神態很隨意,仿佛在請她跳一支舞,「既然想,那就坐下來。」
秦佳苒僵住。
他要做什麼?現在?在這?
他平靜的表情回答了一切,他就是要在這,要現在。
手指很輕易地將她的束縛撥到一邊,自然感受到更多的潮濕,她身上不過穿了一件墨綠色格紋裙,一件薄黑色西裝,很英倫的款式,謝琮月覺得她現在像極了他在倫敦留學時看到的那些高中生。
怪異的感覺不是沒有,他插了一句題外話:「以後不要穿成高中生。苒苒,你二十二了。」
秦佳苒被他嘲笑幼稚,心裡多少不服氣,撇過臉,不說話。
提到她的年歲,謝琮月又說:「二十二歲生日怎麼過的?你的禮物我放在你臥室,等你回謝園就能看到。」
「回謝園?」秦佳苒恍惚極了。
回謝園?她以為她一輩子都不會再踏進那個地方。
「那是你的家,為什麼不回去?」謝琮月看著她,溫柔裡面全是不容置喙的強勢。
手去解西裝褲的扣絆,解到一半又握著她的手,讓她來,自己則平靜地說著,聲音遙遠,像在敘述一件過去很久的往事,「你生日那天,我也給你開了一瓶路易十三,是你出生的年份。可惜找不到你在哪,我只能一個人喝。」
「那天京城下雨了,窗外全是雨聲。」
他聲音太沉,秦佳苒聽得好酸澀,指尖顫了顫,心尖也在顫,憋了很久的眼淚還是不爭氣地落下來。
「對不起.....謝琮月。」她聲音乾涸,枯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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