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不穿裙子。」他說的輕描淡寫,以至於秦佳苒覺得他就是隨口一問。
「天天穿裙子做什麼,褲子也很舒服。」她自然地坐在他對面,看見桌上有一碗紅棗燕窩,拿一隻精緻的青花瓷雙耳燉盅裝著。
她指了指,「這是什麼?」
「謝園那邊一早送來的。」謝琮月飲了一口鐵觀音,「說給你的。」
秦佳苒眼睛一亮,可很快又黯了,小聲說:「我什麼時候能去謝園看慧姨栗姨還有夫人。」
「再等等。」他很淡地帶過。
秦佳苒鼻息里哼出不滿,把那盅燕窩據為己有,小聲嘀咕:「鬼知道等多久。」
這段時候和謝琮月的關係緩和不少,秦佳苒漸漸又養出了膽兒,偶而也會和他對著嗆幾句,但最終都已失敗告終。
「等到你徹底安分守己,沒有非分之想。」謝琮月冷淡說著,手上卻紆尊降貴剝了一隻蝦,放在秦佳苒盤子裡。
「什麼是安分守己。」
「呆在我身邊。」
「什麼是非分之想!」
「想著跑。」
「...........」秦佳苒欲哭無淚,「我說了我不會再跑了......」
說了千萬次。
秦佳苒無可奈何又奈何不了,偏偏這事是她自己種下的禍事,一口氣出也出不出來,真是抓狂,塗著一層軟糯蜜色的紅唇撅著,在陽光下像一塊晶瑩剔透的粉晶。
她緊緊擰著眉,忽然想到一個新學的詞,眼睛睜大:「你.....是不是ptsd啊.....」
謝琮月最近這段時間的心情愉悅極了,壓根不理會秦佳苒這一點小小的叛逆,他把一杯鐵觀音喝得像白蘭地般,有幾分風流,也不知想到什麼,修長的手指在茶杯上點了點,「Ptsd?倒是還挺契合,不過用中國古話會更貼合,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
他放下茶杯,起身,似笑非笑的目光投過來,看著她,「誰讓你咬我那麼厲害。」
「該。」
他慢悠悠,撈起搭在椅背的西裝外套,「我先去公司了。秦秘書,你最好別磨蹭,遲到扣你績效。」
「不准扣我工資!」
謝琮月當沒聽到。
秦佳苒咬唇,氣得臉蛋都發紅了,看著他離去的背影,忽然朗聲問:「到底要到什麼時候你才肯信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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