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拿了你什麼東西。」謝琮月繼續問。
秦佳苒心臟有些刺痛,低下頭,看著地毯上的暗綠色紋路,「珠子。」
「什麼珠子。」謝琮月收緊力道,迫使她看過來。
秦佳苒皺了皺眉,無奈地依偎在他懷裡,似是不願提起這事,「就是你的珠子。」
「珠子.....所以別人也碰過?」謝琮月有些失控地看著她,「所以有其他人碰過對不對?」
「對.....周苓之碰過....」秦佳苒擰著眉,腰上被他揉得發痛。
謝琮月不知為何,整個人驟然平靜了下來。所以不是無緣之人,也不是劫,什麼都不是。
「謝董?」周正文小心翼翼喚,他整個大腦都亂掉了,見謝琮月久久不說話,他只能出聲探一探。
謝琮月冷笑,銳利的眼看過去,「你女兒只是拿了珠子嗎?沒有做別的?」
「我.....」
「說。」
周正文拂去額頭冒出來的汗,「就、就言語上冒犯了秦小姐.....」
謝琮月感覺到懷裡的人有輕微的顫抖。
難怪如此。他早就隱隱察覺出在那段日子有某個重要的節點被他忽視了,在那節點之後,秦佳苒的情緒,心情,以及口中時不時吐露的言語都變得很奇怪。
那些全部都是她選擇一聲不吭走掉的預兆,宛如精美的青花瓷,沒人察覺到那上面早已布滿細微裂痕,只知道某一天,那瓷瓶碎得毫無徵兆。
不可能只是拿走珠子那樣簡單,一定伴隨著更惡劣的行徑,更羞辱性的言語。
「周總,讓你女兒滾回來親自給她道歉,然後再滾去美國,別讓我在京城看見她。」
語畢,周正文臉色慘白,汗水從額頭上沁下來,心中把自己罵了不下一萬次。好端端的,好端端的,提起這事做什麼,這不是擺明了遞刀子給人家捅?
謝琮月不想在這種人上浪費時間,中午這頓飯也沒心情吃了,他扣住秦佳苒的手腕,步伐邁得很沉,一張冷峻的臉沒有任何表情。
「謝琮月,謝琮月!」秦佳苒手腕很痛,不懂他要帶她去哪裡。
謝琮月還是鬆了力道,但仍舊步伐不停,中途打了個電話,讓司機把車開上來。
「喂,不吃飯了嗎?」秦佳苒跌跌撞撞,一路到了飯店大廳。
廳前那一排綠植長勢喜人,金色光影浮動,葉片顫巍巍,春天好似要來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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