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佳苒在那次梵谷主題的晚宴上與這位鄭女士有過一面之緣,也聊的投機,所以就應下了這樁事。
「秦小姐,我們這次慈善晚宴是和流浪動物保護協會聯合舉辦的,我們拍賣所籌得的所有善款都會捐贈給協會,用來救助流浪動物,就是不知道您有沒有興趣參與。」
「聽上去很有意義,那我能把自己的畫拿出來當作拍品嗎?」
鄭燕笑容很深:「當然可以。您現在一畫難求,一定能拍出理想的價格,我們求之不得。」
當晚,秦佳苒在畫室坐了許久,不知道該選哪一幅作品作為拍品。似乎每一幅都捨不得,都是她的心血和寶貝,一想到很快就不屬於她自己,傷感是不可避免的。
謝琮月笑,說她這樣可怎麼行,要當畫家,就不能捨不得自己的作品,哪有作品要賣錢,作畫之人反而捨不得的道理?
秦佳苒幽怨地看著他:「你不懂,這些畫都是我嘔心瀝血畫出來的,每一幅都是寶貝。」
謝琮月輕抬眉尾,不和她這種小朋友爭論,只從善如流:「好,那就不選了,把這些畫都留在家裡。反正也沒人要你賣畫掙錢。」
「可我想掙錢啊.....」秦佳苒咬唇,更可憐了。
謝琮月的生日快到了,她得攢錢給他買生日禮物。畫畫這招用過了,再用就沒心意了,至於做手工,他這種眼高於頂的公子哥肯定看不上。
所以想來想去,還是買點什麼吧。
謝琮月輕笑:「你又想掙錢,又捨不得畫,那不如我教你一個方法。」
秦佳苒遲疑地看他,總覺得他話里不安好心,「什麼方法?」
「你過來。」謝琮月拍了拍沙發,示意秦佳苒坐到他身邊來。
秦佳苒不情願,還是小碎步挪過來,全程拿懷疑地眼神打量他。這人,眉眼清霽,慵慵懶懶地靠在沙發上,兩條長腿交疊,手肘搭在沙發扶手,指尖夾煙,青色的菸灰落了一綹,總之沒什么正形。
很難相信,他在上百人的會議室里,西裝革履,正襟危坐的樣子。秦佳苒不能想,一想就覺得割裂。
「幹嘛。」她走到他跟前,止住。
謝琮月把煙咬在嘴裡,抬手扣住她手腕,把人整個扯到自己懷裡,手臂從她腋下穿過,這樣的姿勢更方便他箍牢她。
「這位小姐,你現在對我態度越來越敷衍了,我教你賺錢,你跟我翻白眼。」
秦佳苒被他惡劣地箍住,有些喘不過氣,當即丟盔棄甲,放軟態度求饒,謝琮月這才鬆開力道,好整以暇地看她,覺得可愛,低頭親了一口。
秦佳苒被他偷親,羞赧地瞪他一眼,瓮聲瓮氣說:「才沒有對你敷衍,你可別亂跟我扣帽子。」
「你最近是大忙人,我三天兩頭見不到你,約你吃一頓晚餐都要提前找慧姨確認你行程表。」
秦佳苒聽出來他話里的不滿,只能好言好語哄他,跟他順毛,這個時候和他對著來,不亞於找//干。
生存法則,她從小就懂。
在謝琮月這裡的生存法則就一點:不能讓他感覺被冷落。
「我明晚就和你吃飯好不好?」
「明晚我沒空。陪領導。」謝琮月抽了口煙,擺架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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