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暗中,她跌跌撞撞的跑進院子。
正摸索著開門時,手猛的一頓。
那種被人盯著的感覺……消失了!
趙鯉停住,回頭看去。
萱娘的慘叫依舊響個不停,屋中透出昏黃的燈火。
透過紙窗,趙鯉看見立在床邊的小草的剪影。
還有立在小草背後,披頭散髮環抱著小草的女人。
女人纖長單薄的身姿,透過紙窗印出。
黑夜之中,顯得格外詭譎。
趙鯉背靠著門板,細細回想系統的提示。
她明白萱娘,究竟為何被鬼咒了。
卻不是因為做了什麼傷天害理的事情,只是……一個母親的妒恨。
趙鯉沒有回房,在院中站了一夜。
直到天光破曉,她頭上都是凝結的露水,衣裳下擺也被露水打濕。
前面歡場一夜燈火通明。
直到天明時分,萱娘的慘叫平息。
小草袖上都是膿水,她走出來,就看見背靠著門板站在院裡的趙鯉。
她張了張嘴,深深的垂下頭去。
趙鯉沒有和她說話,與她擦肩而過,走進了房間。
一夜枯站,趙鯉站得腰酸背痛,躺在床上剛剛眯了一會。
張媽媽就又帶人來了。
看見趙鯉眼下青黑,她愣了一下,隨後陰陽怪氣道:」喲,姑娘可是不適應環境,受不了了?「
她本想說,不屈服以後的日子還長呢。
沒想到趙鯉打著哈欠抬頭,揉了揉眼睛:「張媽媽我屈服了。」
「哼哼,這樣的日子,這樣的環境,少有……」張媽媽頓住,「什麼?」
她懵逼的眨了眨眼睛:「你說你什麼?」
趙鯉定定的看著她,一字一句道:「我屈服了!」
走到哪哪出事。
不屈服難道現在一身白板和這院子裡的東西硬剛嗎?
趙鯉增加的體質對這些東西毫無卵用。
能對付這些東西的佩劍和紙筆墨是一樣都沒有。
雖然說約定了讓靖寧衛的人儘快給她送來,但她萬萬沒想到自己這霉運體質簡直有毒。
第一天晚上就出事。
還是先暫避風頭,苟為上策。
她如此,反倒將張媽媽弄不會了。
先前那骨氣呢?
張媽媽試探著問道:「真屈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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