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吃的一點沒虧待。
各種特色吃食補湯,流水般送來。
下午時,黃禮便遣身邊隨從,送來了一支有些年頭的老參。
在黃禮隨從的旁邊,還跟著一個扭扭捏捏的中年人。
瞧著也是誰的隨從。
雙手給趙鯉捧來一大錦盒燕窩。
「趙千戶還請保重身體。」
趙鯉等他離開了,才突然意識到是誰。
望著裝燕窩的紅色錦盒,不由搖了搖頭。
有些事情,事後修補也無濟於事。
苦主已經不在了。
想著稍後將這東西送回去。
玄虛子便帶著一碗藥,親自來了。
趙鯉咬緊後槽牙:「可以不喝嗎?」
玄虛子露出傷心神態:「阿鯉同我生分了。」
想以前,喝藥都是一口悶的。
現在居然跟他商量能不能不喝。
玄虛子一甩拂塵:「這裡面,放了九十九味極品藥材,都是我的私人珍藏。」
「不說活死人肉白骨,保你喝下去,流掉的血全補回來!」
他眼巴巴看著趙鯉,滿是期許。
這樣可怕的藥量,牛喝了都要淌鼻血,放眼大景有且只有眼前這姑娘體質受得住。
話說到這份上,不喝似乎就不禮貌了。
趙鯉這人吃軟不吃硬,旁人對她好,她便心軟得要死。
看了一眼玄虛子,終是妥協。
叫人準備了些糖蓮子,端起藥一口悶了下去。
不一樣的配方,一樣的喝藥體驗。
濃瀝青似的藥汁子,直往喉嚨里鑽。
咬不斷,根本咬不斷!
趙鯉乾噦著,放下碗,往嘴裡填了一把糖蓮子。
緩了許久,才開口問道:「真人為何不參加前邊的接風宴?」
無論黃禮還是林著送東西,都是隨從。
趙鯉不信玄虛子身邊沒個藥童,要親自跑一趟。
趙鯉的問話,似乎讓玄虛子有些為難。
原本看趙鯉喝藥,臉上欣慰的表情一頓。
許久才沉聲道:「道爺我不想去受氣。」
不是他不參加,而是那破宴席,實在叫人難受。
林著還好,名聲還有立場都被水宛的官吏歡迎。
黃禮也還好,臉皮厚。
旁人罵他弄臣,罵他閹黨,罵他無氣節。
黃大人清風過耳,唾面自乾。
至於沈晏,旁人罵架詛咒,只是過嘴癮。
沈晏殺人,那是真殺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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