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盛京都城,我宮門不能入,連說話都得小心?」
「大景到底姓柴還是姓沈?」
憤怒幾乎將柴珣淹沒,自從遇上趙鯉開始,他就沒一日順心過。
處處吃癟,好似這世界突然故意與他為難。
現下發作起來,幾個手下連番勸都沒勸住他。
還是方才來探查的親隨稍有臉面,沉聲道:「信王殿下勿憂。」
「自有柳暗花明時。」
「只要您依計行事即可。」
柴珣低聲道:「母后究竟有何打算?」
「命我回到盛京,卻又不告訴我為什麼。」
「如今父皇狀況不明,久未露面,還有受傷的傳聞。」
他深吸一口氣又吐出:「母后竟只要我稍安勿躁。」
柴珣深知,自己的兄弟們個個虎視眈眈。
現在稍安勿躁,說不得那位置便與他擦肩而過再無緣分。
這一點如何能忍!
那親隨見狀道:「信王殿下,此時緣法未到,您應當相信皇后娘娘。」
柴珣一滯,表情難看。
雖有腹誹親長之嫌,但柴珣很清楚地知道一件事。
他的母后,並不是一個多麼聰明的人。
當兒子的最是了解母親的淺薄和天真。
父皇還未登基前便已娶妻,母后躺贏皇后之位。
若非如此,以母親的脾性心機,在皇宮能不能活下去都成問題。
就這等級的心智,還成日想做什麼勞什子的賢后。
數次悖了父皇,被父皇疏遠懲罰。
一國之母,夏日冰盆都用不上。
想到此,柴珣又長嘆一口氣,這樣的母后讓他如何敢相信。
那親隨哪知柴珣內心想法,猶自安慰:「待到時機到了,自然一切水到渠成。」
「時機?」柴珣冷笑,「如今京營也握在沈晏狗賊手中。」
「還要等到什麼時機?」
「姓沈的登基那日?」
柴珣某些程度上,繼承了其母的一些特性。
自顧自情緒發泄,胡言亂語。
親隨的臉微沉,眉頭蹙起。
嘴動了兩下,終是湊到他的耳邊,壓低了聲音說了兩句話。
沈小花整個腦袋貼到牆上,也只聽見數個詞。
羅天大醮,鏡子……
旁地便再也聽不見了。
小貓校尉的臉上堆滿了不爽,露出一邊小尖牙。
沈大黃倒是淡定得多。
蹲坐著,溜圓的大臉蛋上神情堪稱憨厚,只一雙眼睛咕嚕嚕亂轉。
兩隻小貓吃飽喝足,並沒有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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