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非脖領子還被拽著,當場就要給趙鯉表演表演什麼叫一秒磕九個。
左右都是圍觀者,趙鯉維持著假笑,自不可能當場發作:「沒事,沒事。」
她對這講古的老頭道:「那邊有個茶廬,正好一起去喝茶壓壓驚。」
「鬱壘,帶著這位老先生一起過來。」趙鯉對鬱壘使了個眼色,末了還叮囑道,「別那麼粗暴。」
就這般,她將兩人帶到方才所指的茶舍。
一進雅間,趙鯉臉一沉,再無和氣翹著二郎腿往凳上一座:「說什麼呢?再說給我聽聽!」
被提溜進來的老頭,心裡花了三秒向家人告別,他本欲老實交代,奈何實在是怕,哆嗦著實在張不開嘴。
鬱壘第一次進茶館,好奇得四處看,抽空道:「他說娘跟個叫指揮使的人不乾不淨。」
趙鯉微一愣怔後,視線游移了一下。
似乎……也沒說錯。
她面色稍緩:「細說說!」
地上講古的老頭這會緩過了氣,本著早交代早死原則,說起了他自編的故事。
大抵……是些趙鯉和沈權臣的風花雪月,你追我逃,極限拉扯。
當然他悄然隱去了一些下三爛的段子,否則當著正主說出來,明日他全家酆都城相會。
儘量只死他一個吧,說古的老頭嘴皮子利索講完。
一抬頭發現趙鯉面前桌板上一大堆瓜子殼。
老頭思維發散了一下。
公主殿下倒有一張比鸚哥還靈便的嘴。
「沒了?」頭一次聽自己同人文的趙鯉意猶未盡。
地上那跪著的老頭兒答:「沒了。」
在旁吃點心的鬱壘憤憤道:「他硬說您沒我這個兒子。」
趙鯉一拍手裡碎屑:「人家也沒說錯。」
她並不因鬱壘是被她扇傻的就慣著他。
「擦擦嘴角,多大個人了吃得一嘴都是。」
一句話說得鬱壘委屈垂下頭去。
說完了鬱壘,趙鯉臉一變,換個和善面孔,讓地上的老頭起來:「老先生何故害怕?請起吧。」
見她真的一點不在意自己被編排,講古的老頭長出一口氣,哆哆嗦落座。
便聽趙鯉以一種『人民吃了嗎』的官腔道:「講古是老祖宗傳下的技藝,應該拋棄下流暴力的不雅串口,鼓勵傳承鼓勵創新。」
「來,我有些創新的方向,可以指點指點你。」
趙鯉沖老頭招手,正要指點一二。
突然,聽得窗外一聲爆喝:「鬱壘!」
喊人的人嗓門極大,聲音中夾雜著不容忽視的焦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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