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聽說,當天你也去了酒吧。」
文楚楚:「能說說當時發生了什麼事嗎?」
「我和梁玉一起到的酒吧。」
陸嘉嘉向後靠上椅背,雙手環抱在胸前:「她的行為舉止很正常,和平時沒有不同,不過能看出來,她沒怎麼去過酒吧,全程特別拘謹。」
日記里的確說過,梁玉大學以後就很少有娛樂活動。
文楚楚一邊思索,一邊聽她繼續說。
「我們玩酒桌遊戲,她不太能聽懂規則,又醉得暈暈乎乎,在旁邊坐了會兒,說要去衛生間。」
陸嘉嘉說:「——然後,很長時間沒再回來。我給她打過電話,沒人接;也在衛生間和酒吧里找過她,始終沒看到人影。」
沈嬋:「那天晚上,你再沒見過她?」
「我本來打算報警的。」
陸嘉嘉搖頭:「大概二十分鐘後,她自己回來了。」
「她怎麼說?」
「她記不清了。」
陸嘉嘉嘆了口氣:「梁玉之前就有點醉,回來的時候,也不太清醒。我問她發生什麼事,梁玉說,她好像遇到熟人,和那人喝了杯酒。」
說到這裡,她皺起眉:「喝酒之後,她就醉得睡過去了。」
文楚楚抓住關鍵詞:「關於那個熟人——」
「梁玉完全不記得。」
陸嘉嘉:「如果有線索,這事兒早就破了。」
也就是說,當天梁玉在酒局裡覺得拘束,於是去衛生間悄悄寫下日記,離開衛生間後,遇到一位「熟人」。
古怪的是,之後發生的一切,她渾然不知。
白霜行安靜聽完,沉聲開口:「酒里被下過藥。」
「我也是這麼想的。」
陸嘉嘉頷首,端起桌上的咖啡,抿上一口:「由於藥物作用,梁玉遺忘了部分記憶,並且——」
她放下瓷杯,聲音小了些:「和那個男人進行了親密的舉動。」
季風臨問:「在那些被拍下的照片裡,梁玉本人是什麼狀態?」
「看上去很清醒,沒有昏睡,抱著那個男人,在笑。」
陸嘉嘉揉了揉太陽穴:「就是這個原因,醫院裡的謠言才會越傳越凶。我告訴過他們,市面上的迷幻類藥物能達到這種效果,但沒人聽。」
甚至有人對她冷嘲熱諷:
如果迷幻類型藥物有效,那世界上所有的出軌,豈不是都能用上這個解釋?
把她氣得夠嗆,當場和那人對罵半個鐘頭。
沈嬋點點頭:「陸醫生你……也在調查這件事嗎?」
「算不上調查,畢竟我又不是警察。」
陸嘉嘉還是一副冷淡的模樣:「只不過一直聽醫院裡的流言蜚語,覺得很煩,就想找找到底是怎麼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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