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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言栾华停顿了好一会儿,才开口:“你陪我。”
戚兰时叹了口气,心想这和深夜加班有什么区别呢?不过看在栾华现在的情绪是她一手操控地份上,就陪她去一趟吧。
温热水流淋到皮肤上之后,栾华那僵硬的身子才逐渐缓过来,她闭了闭眼,一把将还在打哈欠的戚兰时拽了过来。
一瞬间戚兰时也被淋湿了,她抹了把脸,拧眉问:“这么着急吗?”
“怎么,你不愿意吗?”栾华反问,“第一次不就在浴室,我看你喜欢得很。”
她捏着戚兰时的下巴,“你在不情愿些什么?”
戚兰时眯了眯眼,她握住栾华的手,低头亲了亲对方的手指。
直到现在,栾华在墓地积压的负面情绪才终于暴露出来,戚兰时对此的反应是……喜闻乐见。
“没有不情愿。”戚兰时用尖尖的虎牙咬着栾华的指节,舌尖抵在她的指腹上,“我乐意之至。”
在回来的路上,栾华的思绪很乱,乱到她也不知道自己在想什么,但有一点她却是很肯定的:她要找戚兰时问个清楚。
可在真正到家之后,她站在戚兰时的床边上,忽然什么都问不出口了。
早在和戚兰时签订契约之前,她就将她的背景都调查了一遍,没能查出这段过去,是她自己的问题。
戚兰时从未刻意隐瞒过什么,她只是没必要说。
更何况,就算问了又能怎么样呢?戚兰时会将那封信放在墓地,就说明这个人已经不在了。
一个死人,有什么好问的?
只有活着的,在眼前的,才是最重要的。
栾华捧着戚兰时的脸,几乎是恶狠狠地咬在她的唇瓣上。见戚兰时吃痛挣扎,她咬得越发用力,很快血腥味就弥漫在两人的唇齿间。
戚兰时不甘示弱,反口咬了回去,同样尝到了血腥味才松口。
但她比栾华有策略,咬完之后还在对方唇角的伤口上舔了下,既是安抚,也是在用微微的刺痛感加深这次啃咬。
能在栾华嘴上留下伤口的,只有她一个。
“再不休息天都要亮了,你可注定要带着这个伤口去上班了。”戚兰时用拇指擦了下唇瓣,未干涸的血迹将她的指腹染红,“怎么突然之间变成属狗的了?这也太狠了点。”
栾华的唇瓣和脸颊都很红,浴室里蒸腾的水汽让她眼睛也水汪汪,先前被她刻意压制的委屈和恼怒都写在了她的眼睛里。
戚兰时不做人的时候是真不做人,但她看着栾华的眼睛,也是真免不了心软。
她没再问栾华为什么不高兴,只是拿过浴巾来,将栾华整个人都包裹起来,“吹了头发就睡觉吧,我明天不需要上班,你可是有工作的人。”
栾华唇瓣刚一动,戚兰时就知道她要说什么,抢先一步说:“我给你吹。”
栾华哼了一声,“算你识相。”
戚兰时现在心情好,看栾华作一作,都觉得她还挺可爱的。
吹头发时,栾华枕在戚兰时的膝盖上,半点不管自己湿哒哒的头发会把别人也弄湿。
吹风机的温度正好,戚兰时的指腹时不时从她发缝中穿梭,还会轻柔按压在她的头皮上。
栾华只在很小的时候被家里的佣人吹过头发,她的父母都很忙,根本没时间管这么多。从前她还在上学时,见过女同学互相吹头发,那时她……
栾华想到这里,猛地睁开了眼睛。
她一把拉住了戚兰时的手,问:“除我之外,你还给别人吹过头发吗?”
戚兰时一顿,没有正面回答问题,而是反问道:“为什么突然这么问?”
“有没有?”
“这很重要吗?”戚兰时的脸上写着无法理解,但看栾华这么坚持,她还是回答了,“有啊,怎么了吗?”
栾华能听到自己的心跳声,无比鼓噪,咚咚咚的叫她心烦,剧烈的跳动还叫她胸腔都发疼。
她几乎是在自虐地追问:“有几个?”
见戚兰时没明白,她重复道:“你给几个同学吹过头发。”
这次戚兰时没有半点犹豫:“只有一个。”
这是实话,真的只有一个。
而这唯一的存在是谁,已经不言而喻了。
栾华的头发已经基本吹干了,但她突然觉得头好疼。她将头偏转到一边,一言不发地将头埋在枕头里。
戚兰时知道她在在意什么,但是戚兰时不在意。
“现在就破防可有点早,一旦栾华开始在意这些事情,她很快就会发现,她所能想到的一切,我都和另一个人做过了。”
一个已经死去的,永远无法替代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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