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的她淚眼朦朧,「阿言,你說,瑞馳他究竟把我當什麼?」
「替身。」阿言心道。
但她沒有這麼說,反而熟稔地來了一段心靈雞湯,苦口婆心。
「嬌嬌,人生的路上或許有先來後到,但誰說不能後來者居上呢?」
許嬌嬌非要吃這份愛情的苦,她又能怎麼樣呢?
許嬌嬌眼淚汪汪,阿言就是這麼單純,無論怎樣都支持著她。
「如果,如果有一天,我下定決心離開,你也會支持我嗎?」
阿言露出了官方親友的笑容,「當然。」
「無論你怎樣我都支持你。」
在這種問句下,既不能否認,也不能絕對肯定。
畢竟這是許嬌嬌說出來第一千三百二十八次離開了,不還是在和四個男嘉賓繼續糾纏嗎?
「你選擇了誰也好,和誰在一起結婚也好,我會祝福你,因為你是我的朋友,這是你的選擇,我希望你過上幸福的生活。」
「你放棄了誰也好,離開了也好,我同樣祝福你,慶祝你離開過往,擁有更加廣闊和嶄新的人生。」
阿言認真開口,她說的是真心話。
對於極致戀愛腦的朋友,如果非要撞了南牆才回頭,那就撞吧,撞的頭破血流知道痛了,她會拉著她去包紮養傷。
如果她放棄,退離,不再執著,那阿言更為高興。
她一直知道,重生而後的許嬌嬌有一股偏執的說不出勁兒。
阿言一直沒明白那個光環里的那個火葬場的含義,總不能是重生回來,許嬌嬌燃燒自己生命的意思吧?
時人夢魘,人心有障,什麼時候破開,她就靜待花開,總會有那麼一天。
許嬌嬌此刻鼻頭一酸,不再是假哭的眼淚,而是心頭抑制不住的酸澀涌動。
阿言啊,她這輩子最大的幸運就是擁有一個這樣的朋友。
她這樣卑劣的一個人,何德何能?何其有幸!
得友如此,一生何求!
她用紙巾趕快擦掉眼淚,悶悶的鼻音將話頭轉到阿言和祝覺的身上。
許嬌嬌看著阿言穿著的白底粉條小狗睡衣,垂著頭髮整個人乖乖巧巧地坐在椅子上,大大的眼睛關切地看著她,許嬌嬌只覺得自己那顆被前世摧殘早已冰封冷硬的心融化了,她眼中更為酸澀。
等她徹底退休那天,要送給阿言一份大禮。
想到阿言和祝覺在濱城上學,她關切地開口:「阿言,濱大怎麼樣?室友還好嗎?」
阿言點了點頭,「一切順利,挺好的,室友也很和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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