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春頭采的雪山銀針,生長條件極為苛刻,而每一年的雪山銀針都是伴著春日送入京中,難捱的冬日裡總是盼著這一刻。
雪山茶到,即春日到,每一次京中收到今年的御茶之時,心情都會極好,因為又是一年春來到。
「這茶很好喝,還能買得到嗎?」她問著。
蕭青囊此刻看著她,他喝得出這茶極好,只是她這話里似乎別有意味。
聽到歲歲的話,阿言一臉遺憾。
「沒有了,這個是從一個朋友那得的,他自己也不多,送給我們的如今只剩下這一兩泡。」
「這樣啊。」顧嘉歲點了點頭。
她沒繼續詢問,只繼續品嘗。
同一株茶樹,即便是千年的母樹,經年的積累下來每一年的風味不同,而時間越久,自然也就越沉香。
五六道茶過後,已經進入了最佳的口感。
喝著記憶里熟悉的味道,顧嘉歲忍不住眯了眯眼。
雪山銀針,按照如今的劃分屬於白茶,喝多了容易餓,用糕點零食佐茶,一下午逗貓看看電視,說著話也就過去。
等到晚上,大人們陸續回家,蕭青囊在房間裡對著病人們輪番號脈,斟酌地寫下方子,或是臨時針灸。
蕭青囊一通號脈下來,細小的症狀一一說出,三位媽媽看著他的眼神越來越熱烈。
「小青,你說的可太對了。」於非晚激動得拍桌子。
「給你叔叔開的藥能別那麼苦,不然他非得補償自己吃糖塊。」
阿言對於老媽給蕭哥安上了「小青」這個暱稱無力吐槽,但也非常慶幸及時把蕭哥弄過來,自己爸媽叔叔阿姨身上都是些這年齡的人亞健康的毛病。
倒是譚阿姨,阿言注意到蕭哥寫出來的藥方字字斟酌。
等到蕭青囊和顧嘉歲要離開的時候已經是又吃了頓晚飯後的八點,如果不是他們強烈阻止,熱情的阿言媽媽就要開車送他們回家,還要帶上一車的東西。
在家屬院小區門口,蕭青囊抱著貓包與顧嘉歲上了她在京城的用車,兩人這才鬆了一口氣。
「阿言媽媽真是熱情。」蕭青囊說著。
顧嘉歲點頭,「她們的性格,的確是不像。」
兩人乘坐的車子駕駛室與后座乃是分區,並不擔心前方聽得見後方的話。
「你看到阿言和祝覺的照片了嗎?」她問著。
「看到了,在祝覺的書桌上。」蕭青囊輕聲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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