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復想到這些,心情就很愉悅,感覺這輩子都有盼頭了。
真高興啊。
池望瞥了一眼蕭復,看著他唇角的笑,莫名惡寒,他打破這份寧靜,問道:「哥,你嘴角這邊怎麼有個洞啊?」
蕭復回過神來,摸了摸嘴角,說:「打了唇釘留下的洞。」
池望問:「那你這樣含著水不會漏水嗎?」
蕭復:「……」
蕭復拿起車座下的礦泉水,現場給池望演示含了一口水在嘴裡,沒漏。
池望看著,認真地說:「以後可以不要在臉上打洞了嗎?應該很疼吧,而且風吹臉,嘴不也跟著受凍嗎?」
蕭復眸光閃動,心裡一片柔軟,「……好,以後都不打了。」
被關心的感覺真好。
他伸出舌頭,給池望看他的舌釘,說:「臉上的不疼,但是舌頭這裡疼。」
池望看著他舌尖往上一段的圓形銀釘,瞳孔地震:「……」
你個皮孩子,過分了啊。
池望說:「不要戴了可以嗎?要多心疼心疼自己,身體髮膚受之父母,這句話有道理的,因為我看著你身上這些洞,我真的會有點心疼。」
蕭復笑了起來,「好,都不戴了,我也覺得煩呢,舌頭這裡老是有一種被電的酸感,回去就把它給摘了。」
池望不好意思地說:「這樣看著是很酷,但感覺真的很疼,我希望你能對自己好點。」
池望覺得蕭復跟他還是有些根本性的不同的,他覺得蕭復身上有點自毀的架勢,一般人可沒勇氣在身上打那麼多洞,嚇都嚇死了。
蕭復被他說的心裡特熨帖,忙不迭地應了。
晚上在蕭復給他準備的臥室睡覺,池望感覺有點說不上來的滋味。
雖然蕭復對他很好,但他還是更想回謝司珩家裡。
難不成他認床?也沒聽說啊。
可能還是相處太短了,他第一次去謝司珩家裡也睡不習慣。
還有就是臥室太大,太空了,他不喜歡太空的臥室,這樣會讓他覺得不充實。
他拿出手機,手指不自覺地就劃到了跟謝司珩的聊天框。
謝司珩這一晚上都很安靜,什麼話都沒說。
池望慢慢打字,問謝司珩:「家裡還好嗎?貓貓探頭.jpg」
謝司珩看到池望這一條信息,眉眼裡的薄冰一下子就融化了,很快打字回復道:「挺好的。」
池望問:「你信佛嗎?」
謝司珩回:「不信。」
池望愣了一下,「那你手機桌面是佛經?」
謝司珩:「……那是隨機桌面。」
池望:「哦,我還以為你信佛,打算給你車個佛珠手串送你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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