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他側睡的時候,又想起什麼,趕緊換了個方向側睡,把屁股對準了床外側。
謝司珩手臂一伸,將小夜燈關掉,房間重新陷入了黑暗之中。
他也翻了個身,面對面和池望說:「明天要擦妊娠霜了。」
池望這才想起來,「是哦,我忘記了,那明天開始擦吧,你到時候提醒我,感覺我記性變得有點差。」
謝司珩語氣低沉地說:「好。」
池望感受著謝司珩呼吸的熱氣,臉有點熱,他讓自己別再多想,趕緊睡覺。
睡眠質量倒依然不錯,他努力靜下心閉上眼,紓解過後的舒適睏倦便涌了上來,池望很快就睡著了。
謝司珩等他睡著,便伸手輕輕地捏了捏池望的臉蛋,將額頭抵住了池望的額頭,微微低頭,嘴唇在池望高挺秀氣的鼻子上吻了吻,才跟著閉上眼睡覺。
*
這天一大早,左千星看著謝司珩容光煥發的臉,便知道跟池望同居的日子過得很舒心。
他問謝司珩:「你吃瓜嗎?」
謝司珩說:「不吃。」
他這麼說,不妨礙左千星繼續說:「我跟你說啊,蕭復不知道發什麼神經,去國外把路曉給打了,把人家路曉也打進了醫院。」
謝司珩:「……」
他放下文件夾,看向左千星,「什麼時候的事情?」
左千星說:「就昨天的事情啊,聽說蕭復前天晚上連夜去的M國,把路曉約出來打了一頓,腿都打斷了,送M國醫院結果人家醫生給他排到了3個月後,到那時候腿骨要是長好了還得鋸開重新做手術,把人家路曉嚇得回國了。」
謝司珩:「……哦。」
左千星故意說:「我聽著,蕭復怎麼像是在給你出氣呢?」
蕭復接連打了兩個人,蕭乘風就算了,人就在跟前,什麼時候打都是看心情,但是路曉人家都去M國留學了啊,蕭復還能專門坐飛機去打人家。
這兩件事加一塊兒就不對勁了。
讓左千星莫名想起幾個月前他們倆給謝司珩下藥的事情。
謝司珩在那之後切斷和蕭乘風家、路曉家的合作,一些場合也不會跟他們撞同一個地方,去酒會晚宴之類的都會提前跟主辦方確認名單,久而久之,上面的人也會嗅到一些風向。
這個教訓也極重了,路曉家的業務都被分走了一大半,經濟損失很大,
但蕭復這樣下手極重,那是把幾家人的臉面放在地上踩,這是完全撕破臉了。
路曉長得漂亮,人又可愛,就算是個男的,還是個小gay,圈子裡的男生都捧著他,把人捧得跟小公主似的。
左千星感覺這事兒也是蕭乘風慫恿的,不然路曉那個膽子不可能敢給謝司珩下藥的。
不過說這些都沒用,到底是犯錯了。
左千星莫名想起那個早上,謝司珩臉色很差,但洗衣機嗡嗡作響,床上被單被罩消失得無影無蹤的事情。
他幾乎都能判斷了,謝司珩那天是跟池望睡了,然後池望……懷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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