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不太可能。

陸淵：「你要是需要我幫忙，我會答應的。」

寧歸曲這才溫吞出聲：「你不會答應的。」

陸淵：「你不說怎麼知道我不答應？」

寧歸曲抿緊嘴，隨後又咬了一口煎餅，在走到一處石像旁邊，停下了腳步。

陸淵也停了下來，漆黑的眼眸打量著寧歸曲。

寧歸曲低著頭，還是將今早上李牧跟他說的跟陸淵也說了，聲音很是悲傷，「李牧說你看我的眼裡沒有愛意，所以他還要夜裡突襲，一旦發現我們感情不行，他就要嘿嘿。所以這就得要求我們一直睡一起，直到他突襲結束。但是也不知道他哪天回突襲。陸淵，我不能再麻煩你了。你也說了，是最後一次了。這次我會自己解決的。」

說完，寧歸曲眼裡感覺自己要掉眼淚了，果然，下一秒眼淚下來了，寧歸曲鬼鬼祟祟擦了。

陸淵疑惑。

嘿嘿？

嘿嘿是什麼？

陸淵知道有個形容叫嘿嘿咻咻。是個很下流的形容。難不成李牧還想......？？

陸淵震驚，李牧居然當寧歸曲面就說這個？？

陸淵又望向寧歸曲，寧歸曲皮膚白皙，臉蛋小巧精緻，那種下流言論，跟寧歸曲是完全不搭的。

而且，陸淵見寧歸曲眼珠子鬼鬼祟祟左右一轉，又迅速用袖子擦眼睛。

哭了？

陸淵心又一軟：「你別哭了。我是說最後一次了。但是你怎麼就知道我會拒絕你？」

寧歸曲僵硬，抬眸，無辜：「我沒哭哇！」

這麼傷心還賣萌，眼裡的淚水還沒擦乾呢。但陸淵也沒打算逼著寧歸曲承認這種事。

陸淵還沒開口，寧歸曲瞳孔微微放大，聲音有些磕巴又帶著難以置信：「那你、你是......幫我了？」

陸淵也不太自然。

他是真覺得自己現在跟寧歸曲距離太近了。可是，李牧那傻逼，還想嘿嘿。

寧歸曲脾氣這麼溫和，自己解決，搞不好就被占了便宜。

不就是再睡一起嗎？一晚上也是睡，兩晚上三晚上也是睡，就當樂於助人了。

幫人幫到底。

陸淵嗯了一聲，「我會繼續幫你。但你答應我一件事。」

寧歸曲連忙點頭，又跟著陸淵往教學樓里走，現在啃煎餅都有靈魂了。

「答應你很多事都行。我全都答應。」

陸淵倒也沒什麼事能讓寧歸曲做，只有一件事需要寧歸曲答應。

他看到寧歸去吐槽樹洞裡的「以身相許」了。完全不用！

陸淵沉默片刻，思考措辭，低聲開口：「不能喜歡我。就算喜歡，也放心裡，別說出來。」

寧歸曲覺得陸淵想多了。

寧歸曲認真：「其實你算是我們gay中天菜了。但是我是把你當好朋友好室友的。而且不知道為什麼，我總覺得喜歡你會很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