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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方特別記仇,自己若想活下來,可以試著羞辱他。

他受到羞辱,說不準會覺得殺了自己,太便宜自己,轉而留著慢慢折磨。

畢竟世界上最痛苦的不是死亡,而是生不如死。

當務之急是保住性命,溫見雪不願去想對方以後會如何折磨自己。

生命最高,其他是次要。

謝琅眸光晦暗,片刻,站直身體。

他比原主小一歲,十七,但長得很高,站直時,比原主高差不多一個頭。

原主的身高、容貌與溫見雪幾乎一致。

謝琅站直後,嘴角笑意消失,他道:「你說什麼。」

溫見雪從未感覺到如此強烈的壓迫感,仿佛被人捏住了命門。

他穩住心神,裝作沒察覺謝琅的不悅,嘆了口氣,接著上面的話,道:「不過沒關係,我養你,你就好好當個花瓶吧。

「出嫁時,聽人說你傷得很重,可能活不過今年這個冬天,真可惜。不過這與我沒關係,你死前記得立遺囑,把遺產全部留給我。

「如果不留給我,你死後,我不給你安葬。

「勸你識相點,不要自討苦吃。」

謝琅:???

第3章

謝琅聞言,頓了許久,冷冷一笑,道:「你想得倒是好。」

溫見雪強撐著鎮定和冷靜:「你我既然已成道侶,從此榮辱與共,我自然要為自己以後做打算。你也不必多想,你是我夫君,你活著時,我肯定會好好對你。」

「好好對我?那你昨天還找人下毒害我?」謝琅道。

溫見雪堅定道:「我沒有找人毒害你。」

昨天,他還沒穿過來,找人下毒的是原主。

溫見雪說起這話,沒有一點心虛。

謝琅神情冷淡,背在背後的左手捻著半月劍,輕輕轉動。

他轉了片刻,收起半月劍,睨溫見雪一眼,脫去外袍,取下發冠,橫倒在床上。

溫見雪用餘光小心翼翼打量謝琅。

謝琅倒在床上後,當他不存在一樣,閉上眼睛休息。

溫見雪鬆了口氣。

羞辱對了,謝琅不會殺他了,要留著慢慢折磨了。

也不知謝琅會想出什麼辦法來折磨他。

搞倒溫家?語言攻擊?讓他身敗名裂?

溫見雪覺得以上都有可能,但他是個積極的人,一向兵來將擋水來土掩,也不焦慮惶恐。

焦慮惶恐除了拖垮自己身體,沒有任何用。

溫見雪收回目光,走到床邊,戳了戳對方手臂:「你橫在床上,我睡哪裡?」

溫見雪一開始表現得毫無畏懼,因此,不必在相處中小心翼翼、畏首畏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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