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見雪拿出一塊通行令牌,塞進謝琅乾坤袋中。
「你休息吧,我帶吞金去獸醫館看看耳朵。」溫見雪道。「然後再去問問長輩,吞金進去的地方是什麼地方。」
「我休息一會,去問長輩吧。」
謝琅收起乾坤袋,道,「你不用什麼都忙著去做。」
「好吧。」溫見雪應下了,他把謝琅抱到床上,蓋上被子,轉頭帶吞金去獸醫館。
「等會。」謝琅叫住了他。
溫見雪回頭,道:「怎麼了?」
謝琅探出頭,道:「不許抱吞金。」
溫見雪:?
「你可以找個袋子提著它去。」謝琅道。
溫見雪:「……」
溫見雪不知該生氣還是該笑,走到床邊,揪了揪他耳朵。「睡你的。」
「反正不許抱!」謝琅咬住他手指,「除非……」
溫見雪傾耳去聽,謝琅在他耳邊低聲道:「回來脫了衣服,讓我親腰。」
「你個色狼。」
溫見雪腦子頓時炸開了,面紅耳赤,他按住謝琅腦袋,把謝琅塞進被子,走出內間。
謝琅從被子裡爬出,用神識看溫見雪,見溫見雪拿了個袋子裝吞金,放心了。他縮回被子,閉上眼,半途因吞金而醒,本就沒恢復精力,他閉上眼,很快就睡著。
溫見雪戴上帷幕,踏著夜色,提著吞金出了宗,很快找到一間獸醫館。
溫見雪讓獸醫給吞金看耳朵前,本擔心吞金招人眼紅,進而惹出事端,卻不料獸醫同他一樣,也不認識吞金是什麼妖獸,只當是什麼雜交品種,給它看耳朵。
果不其然,是過敏。
這過敏是擴散在空氣中的濃重屍毒引起,十分罕見。
若不是擔心打聽在哪裡碰到屍毒會引起顧客不滿,獸醫真想問問是在哪裡碰到屍毒的。
他用靈力給吞金治療了一下後,拿了把小刀,叫溫見雪按住吞金,迅速把吞金耳朵上的毛剃了。
吞金:「……」為什麼要剃我耳朵毛!
吞金借著茶杯里的水,看到光溜溜,丑得一批的耳朵,朝獸醫投去了仇恨的眼神。
溫見雪怕它去撲獸醫,將它按在袋子裡,它又爬出來,又那種恨不得咬獸醫的眼神盯著獸醫。
獸醫:「……我有點害怕。」
溫見雪尷尬道:「它不咬人。」
吞金亮出了鋒利的爪子,背上小翅膀震動,朝獸醫飛去。狗東西,吃我一爪子!
溫見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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