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思是,凌意舶第一次在易感期表現得如此溫和?
「那對他來說最好的辦法是什麼?」楚漾問出口才反應過來這是個明知故問的問題。
「啊,」醫生無所謂地攤開手,「和Omega做那個咯。」
「我知道了。」
回憶起剛才注射進去的靛青色液體,楚漾很難不把這種顏色的藥物和有毒物掛鉤,多問了句:「那……S級Alpha注射了鎮定抑制劑,在他們的易感期結束以後,他們的記憶是完整的嗎?」
醫生正在收拾醫療器材,聞言,手上動作停滯了一下,說:「按文獻參考與臨床試驗來說,注射藥劑之前的記憶是完整的,注射藥劑之後會出現一段時間的假性昏迷。」
「假性昏迷?」
「對,是一種Alpha天生的保護機制。意思是,Alpha本身已經處於昏迷狀態了,但他還有自我保護意識,會讓自己遠離人身危險。」
楚漾捕捉到重點:「打針後會記憶缺失意思。」
「也可以這麼說,」醫生對他抱歉地笑笑,「因人而異。」
醫療組來得快,撤退得也快,大概是跟了應逐潮多年跟習慣了。
楚漾想了一會兒,有些擔心凌家的醫療組得到凌意舶回首都度過易感期的消息。
他拿起放在一旁的手機,凌意舶的。
他給應逐潮發了一條信息過去,再用自己的手機給周渡去了個電話,說通知醫療組在周四按時到崗。
到時候就說凌意舶的易感期提前了,自己熬過去的,後續再做一些檢查就好。
醫療組走了,應逐潮也帶著謝崇珩在家裡休息,楚漾看了眼依舊埋在懷裡的人,開始思考下一個去處。
按照剛才囑託的意思,應逐潮大概是沒有收留好兄弟的打算。
楚漾埋頭,湊近凌意舶的脖頸聞了聞。
雖然聞不到,但是……
估計味道挺濃的,沒辦法帶去酒店冒險,要出點兒什麼事驚動集團內部的人就不好了。
他低下腦袋的時候,額前細碎烏黑的發也垂下來,無意地掃過凌意舶後頸的皮膚。
凌意舶顫了一下。
楚漾反應很快,立刻摸上人的後腦勺以作安撫。
他像抱著一頭無家可歸的猛獸,皮毛連著肌肉骨架都燙得像烙鐵,頭也很好摸,摸一下拱一下,摸兩下會顫抖,仿佛易感期服藥的副作用就是對任何肢體接觸雙倍敏感。
可凌意舶似乎是會讀心術,他從懷裡抬起頭望向楚漾的眼神有些隱忍:「你可不可以帶我去你家?」
楚漾想不出任何理由拒絕。
一個小時後,應逐潮這輛車停在了森叔家附近居民區一個小巷裡。
年久失修的路燈閃著黯淡的光亮,這附近也沒什麼人,楚漾下車轉了一圈,看了眼那與居民區格格不入的豪車,決定還是拍了張車子的照片,再給應逐潮發去定位,說明天一早自己會安排人把車開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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