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意舶眉心微擰,真就一副困惑到極點的表情:「如果兩個人已經互通心意了,對方因為某些顧慮和還沒有解決的客觀因素不能被我標記,那我們算是情侶麼?」
謝崇珩:「噗。」
應逐潮:「你在說你,還是你的一個……朋友?」
凌意舶:「我。」
應逐潮:「要不你拿你的一個朋友來代替吧,你一談你的感情問題我就想起楚漾,實在把他和可愛乖巧的Omega聯繫不起來。」
凌意舶:「楚漾挺可愛的啊。」
兩位聽眾:「…………」
應逐潮沉默幾秒:「打人的時候?」
謝崇珩幫腔:「還是殺人的時候?」
無視掉兩人眼中的震撼,凌意舶繼續說:「既然已經是伴侶了,那是不是不該有秘密?」
「此言差矣,」謝崇珩有一番自己的見解,「情侶之間要保持百分之三十的神秘感才能讓彼此的新鮮感長存哦。」
凌意舶仍然沉浸在自己的邏輯中:「對我有秘密,對我隱瞞,我生氣,也沒有錯。」
「不!你當然錯了,你大錯特錯,」謝崇珩一隻手攀上他的肩膀,交予大任地拍了拍,「你面對的可是楚漾啊,他本來性格就冷,又從花季雨季少年時期就跟著你,現在還願意當一株白菜給你拱,你覺得到底誰錯了?」
凌意舶一怔:「是我錯了。」
今天不就是麼,明知道楚漾這幾天不方便出門,還把楚漾一個人放在漫合。
楚漾現在是一個獨身的、沒被標記的成年Omega。
凌意舶自己身邊都臨時換了周渡和陳迦禮兩員大將來親自跟,連梁時予和喬鳴都不太放心地在車上和司機一起等著。
鮮少出門有這麼大陣仗。
可如果陪楚漾在漫合待著,凌意舶怕自己控制不住,把止咬器取了啃上去。
楚漾無數次被止咬器頂得喊疼。
Omega的腺體那麼柔軟、細嫩,咬上去肯定很疼。
楚漾要是被咬得哭,也不會哭出聲,只會抿起嘴唇默默地忍耐。
凌意舶肯定下不去嘴了。
他那天真的也忍住了。
一直忍到梁時予多番上樓催促,說岑楊少爺等得急,凌意舶才緩緩挪開一直纏在楚漾腺體上的視線,整理好著裝,下樓賞光,見了凌岑楊一面。
那小子狗嘴裡吐不出什麼象牙,像是聽到了什麼風聲,只知道拼命地道歉,堂哥長堂哥短,凌意舶耐心地聽了幾句,讓他不要摻和家裡這些事。
凌岑楊還支支吾吾地說,最近去人多的地方要小心。
「嗯嗯不錯,孺子可教也,」謝崇珩抱臂,突然覺得有什麼不對勁,「等等……你,你又給楚漾告白了?」
這個「又」,怎麼聽怎麼刺耳。
凌意舶不以為意:「從他還沒說他是Omega的時候我就說過喜歡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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