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漾在旁邊掐表,掐到五分鐘滿了,又戳:「五分鐘到了。」
「再睡十分鐘。」凌意舶耍賴。
「……好。」楚漾親親他,由著他任性。
等十分鐘到了,楚漾再次低頭望向凌意舶那張光睡著都能把人心騙走的臉,嘴唇對準了閉合的眼睛,親了親,感覺到眼球的動,又耐心地哄:「時間到了,你該起來了。聽話好不好?」
「再睡……」
「再睡一分鐘都不行,」楚漾一狠心,把他手臂拎開,「中午有醫療團隊上門來給你做易感期監測,下午要準備去澹湖的服裝、配飾,還要準時到達澹湖進行簽到。」
「誰家設宴四點半就開始簽到啊……聞湛不就是想風風光光炫耀他老婆給他生了個女兒嗎,」凌意舶不耐地皺起眉,再次環抱住楚漾,惡狠狠的,「等會兒我去把他女兒掐哭。」
楚漾哭笑不得,知道他就是在撒嬌找藉口賴床打嘴炮:「這么小的嬰兒,你下得去手?」
「我對小孩兒沒什麼興趣。」凌意舶慢慢坐起來,盤著腿,眼巴巴地從身後把楚漾又抱住,下巴抵在楚漾肩膀上,還困得眼睛睜不開,「你生不生都行。」
「……」楚漾臉熱,「那你別弄進去。」
凌意舶咬他耳朵:「不讓我標記怎麼會懷孕。」
頸間的酥麻擴散到整個背脊,楚漾縮了縮脖子,淡聲道:「我本來也不會懷孕的。」
凌意舶聞言微怔。
其實他根本不在乎楚漾到底能不能生,但聽見楚漾如此斬釘截鐵的話,有幾分詫異:「為什麼?」
他話音剛落,放在床頭柜上充電的手機驟然響起,屏幕上閃爍著森叔的名字。
現在才早晨七點。
森叔清楚凌意舶的作息,一般這麼早沒什麼要緊的事情根本不會打電話過來。
凌意舶鬆開手,翻身到床的另一邊,接起電話:「餵?」
僅僅幾秒,凌意舶臉色微變,應聲:「我知道了。」
「什麼事?」
「這幾天凌灃也易感期,請了醫生上門檢查身體,說是高血壓要住院一陣子,讓我過去看看。」
臨出門前,楚漾想了許久,決定找出一件才洗過的襯衫,抖了抖,用手撫平上面的褶皺,將襯衫遞給凌意舶:「你今天穿這個吧。」
凌意舶的第一反應就是去聞。
他迫不及待地再次把頭埋在楚漾頸窩間,哪怕從他起床開始洗漱完畢一直都是這個姿勢,腳跟著腳,手跟著手,總之楚漾從起床開始去哪兒他就跟到哪兒,控制不住地想要從對方的身體溫度、氣味上獲得安全感。
「你的?」凌意舶開口,嗓子啞得像音域降至最低。
「嗯,我聽說Alpha在易感期會比較需要Omega的氣味作為安撫,你也總不能一整天都這麼抱著我……」楚漾看了眼他貼在後頸的抑制貼,想起謝崇珩說的那些話,憂心忡忡,「你確定光靠抑制貼和抑制劑能穩住?」
「應該能,」凌意舶把楚漾已然穿好的衣領又解開,「以前易感期那麼瘋,是因為……」
「沒有性生活?凌二!你……」楚漾一句話還沒說完整,按住衣襟,被迫側過臉去反覆親吻凌意舶的下巴,「你到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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