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意舶坦率點頭:「是的,沒見。」
趙鏡如:「那……逐潮和小池最近如何?」
凌意舶:「還不錯。應逐潮一直在港口處理家裡船廠的事務,孟聽池辦的娛樂公司經營運轉良好。他們兩個人平時都有自己的事情要忙。」
趙鏡如點點頭,楚漾看不出她在想什麼,只聽凌意舶說:「媽,我還有事情。您要是沒什麼別的事,我先走了。」
他起身,眉宇間滿是焦躁,手垂在身側,握成拳,又放開,才說:「還有,媽,中秋節快樂。」
「等等。」趙鏡如坐直身子,放下茶杯,「我聽阿森說,你上次在阿蘭若遇襲受了傷,還見了血,是真的?」
這才終於問到了他。
「是。」
「你隨我進來,我看看你的傷。」
「不用了,」凌意舶些微愕然,想都沒想就拒絕了,「已經好得差不多了。傷口不深。」
「進來吧。」
趙鏡如主動起身朝書房的方向走,臨走時看了楚漾一眼。
母子兩人走進房間,房門與地板的夾角越來越小,大門沉重地閉上了眼。
楚漾也微微閉了閉眼。
站定身體,他雙手交握放於身前。
扶了扶耳麥,楚漾環視了一圈空蕩蕩的走廊,莫名心下也一陣空落落的,決定調陳迦禮和喬鳴來門口守著。
陳迦禮心思最為單純,就算聽到了夫人和凌意舶之間的什麼談話也沒有往外說的膽子。
喬鳴入職三年沒出過差錯,對凌意舶最忠誠。
楚漾扶了扶耳麥交代完站位,又道:「我去走廊入口玄關那兒等著。」
「是。」
「是!」
加快腳步往前走,楚漾低頭看表算時間,想著曇山這邊結束了之後回到漫合還要一個小時。
曇山畢竟基礎設施不完善,天氣預報顯示再晚點山上可能要下雨了。
夜雨,山路。
一想起這些,楚漾就想起那個和凌意舶一同被撞進護欄的兇猛雨夜。
被金屬硬塊劃破肌膚的痛楚並不好受,凌意舶破碎的眼神他不願意再看見第二次。
那種感覺,楚漾體驗過一次了。
在阿蘭若孟聽池舉辦的生日派對上,凌意舶替他挨下的那硬生生一刀——
將他幾近凌遲。
傷口割在凌意舶身上,血滴在楚漾的神經上。
楚漾心裡不踏實,道:「喬鳴。」
耳麥里喬鳴的聲音很清晰:「楚首席?」
「你算著時間,二少爺進去超過十分鐘你就敲門提醒一聲,順便確認他的安全,然後……」
話音戛然而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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