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都是自己沒有保護好他的證明。
楚漾蹙眉,牽過凌意舶無意識在胸口顫動的手指,低頭,也顧不上車內到底有誰了,用唇畔蹭了蹭那指端,又伸手去捏凌意舶的下巴,果然看見被咬破的嘴角。
明知不可為而為之。
明知道身處易感期絕對不可以用信息素壓制對方,卻還是要這麼做。
但現在的心疼即使是千萬倍也無用,他現在的首要任務是要把人帶下山去,平安回到漫合,之後監察組要管他十天半個月的,凌意舶想怎麼折騰怎麼折騰……
但這都是後話了。
楚漾又想起凌意舶養在渝水別墅中的黑鰭礁鯊。
離開渝水後,凌意舶就安排了遠洋的船,把鯊魚給放了,換了一些養殖類的觀賞珍惜魚種。
這人還自己安慰自己,不一定尖銳的、血腥的,才是值得欣賞的。
當時楚漾還調笑,說戾氣小了不少啊二少爺。
此時,凌意舶已慢慢睜開眼,但眼神沒有焦距,不知道在看什麼,還沒有細緻意識。
難道是第一次易感期時醫生所說過的……
後遺症?
所幸,楚漾沒有再聞到任何龍舌蘭氣息。
是凌意舶已經有意識控制釋放還是消耗殆盡,不得而知。
楚漾心下一涼,抬手遮住直射凌意舶面部的燈光,擔心光線太刺眼會讓凌意舶不舒服。
「凌意舶?」楚漾合攏手掌,輕拍了拍他的臉頰,「醒著嗎?」
凌意舶雙眼像蒙上一層霧,一聲不吭。
「放鬆,小舟,」楚漾半跪在他身前,雙臂抱著凌意舶的頭,手指慌亂地在他頸邊按壓,又不敢去觸碰腺體,「你抬頭看我。」
幾乎是只有在渝水晨練陪楚漾在小區里餵貓時,陳迦禮才會聽見楚漾這麼柔軟的語調。
他看見楚漾很耐心地重複了好幾遍一樣的話,又換了個蹲姿,一下下地揉捏凌二少爺的耳朵。
揉完了,楚漾又靠過去小聲地喊了幾句什麼。
外面雨聲太大而猛烈,陳迦禮沒有聽清。
李觀棋瞪圓了眼睛瞧過來,手指裹著安全帶,看陳迦禮過於平靜的反應,一下子就明白了在這車上他是最後一個知情的人。
二少爺和楚首席的關係,原來真是這樣。
「喬鳴!」
一聲尖銳的呼喊幾乎刺破耳膜,李觀棋僅怔愣一瞬,立刻反應過來那尖叫聲是從耳麥里傳出來的,並且這聲音很熟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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