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雲停：「……對，我是，您好。」

中年人：「。」

轉過來，朝他行了個軍禮，「您好，我是南境軍後勤上校，我叫烏茲多。」

放下手，鄭重道，「感謝生物組幫忙牽出我們南境軍的一條走私暗線。」

紀雲停：「……？」

鄒全解釋：「里歐科威特認識一名南境軍的分析師，剛好這回有學生找他要生物標本，他借著生物組批量鑑定標本的時機，把南境軍幾樣極具研究價值的生物樣本一起塞進去，再通過學生領走——要是我們沒有人發現的話，監控視頻就會故障幾分鐘，然後樣本就可以藉由學生的手帶出南斯星。」

紀雲停：「……那幫學生知道嗎？」

鄒全看向烏茲多。

烏茲多：「測謊儀試過了，他們應該是不知道的，穆上將考慮到賽事，扣了他們一些積分。」

紀雲停暗忖。那想必是一大筆積分了。

烏茲多繼續：「主要是這個路子。之前我們沒想到還有人通過這種手段把東西帶出去，這些人已經被我們暫時控制起來了。」

紀雲停：「……那你們現在爭論什麼？」

鄒全：「當然是我們西境軍的名聲損失費和精神損失費啊！還有，你幫忙抓出重要關鍵人物，怎麼著也能拿點獎金吧？要是他們這條走私線獲利龐大，就意思意思拿個幾十萬唄。」

紀雲停：「……」

原來是在談錢。

烏茲多頭疼：「這才剛拉出一個線頭，後面有多深的水都不知道，想算個獎金也不行啊。」

鄒全：「那就按照過往貪腐走私案例，給個二等功吧。」

烏茲多：「……大哥，這事不歸我管！」

「你放屁！」鄒全又拍桌了，「歸不歸你管跟這事有關係嗎？從你後勤里挖出來的貪腐線，都不知道要幫你清理出多少蛀蟲，你還管他權限？直接出申請！還有，你們竟然先質疑我們西境軍，簡直不可理喻，必須賠償，這個不管結果如何，都得賠償！」

「你這麼多年後勤主管白當的？這種申請是我能出的嗎？我只能提建議啊。」

「那就提啊，你為什麼不提？不會又要走流程吧？」

「廢話，什麼東西脫了流程，就缺少監管容易出問題……」

兩人吵得不可開交，壓根忘了紀雲停。

紀雲停撓了撓腮，偷偷摸摸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