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被人放在心上的愛護,溫杳的心軟的一塌糊塗。
不知道是不是應摯太有安全感還是她太困了,沒過多久她就睡著了。
而黑暗中未睡的男人卻是一遍遍地看著懷裡的女人,他等了這麼多年,哪怕已經擁有,他還是覺得一切就像夢一樣。
——
第二天,楊月琴和溫梁走之前告訴溫杳:「過年記得回來。」
「我哪一年沒有回去?」她反問。
楊月琴知道她伶牙俐齒,也沒和她辯駁。
母女又寒暄了幾句,應摯就派人送溫杳父母回家。
溫梁臨走時,對應摯說:「應摯,記住我和你說的話。」
昨日書房的談話還尤記在腦子裡,應摯目光深遠,他點了點頭,「我明白。」
得到這一句承諾,溫梁才放心拉著楊月琴的手走。
作為一位父親,他能為自己的女兒做的也只有這些了。
溫杳一直看到父母坐的那輛車消失不見才和應摯一起回去。
回去之後,溫杳想著把東西再搬回去,結果就被應摯堵到門口。
「你這是做什麼?」
溫杳手裡拿著自己的東西,「我爸媽已經走了,我就不留在這裡打擾你了。」
她覺得自己說的沒什麼毛病,可她剛要從應摯的胳膊下穿過時,人被他一拉。
她還沒有反應過,應摯就把她抱了起來。
她被抱到梳妝檯上,背後就是一面鏡子,鏡子裡映照著兩人的背影。
她手裡的東西被應摯奪過去扔到了一旁,應摯伸手抵在她的兩邊,強勢地把溫杳圈在懷裡。
「杳杳,我們是不是夫妻?」
溫杳一頭霧水地看著他,「是。」
「既然是夫妻為什麼要分房睡?」
「我……」她一時也想不出來分房睡的理由,過了會兒才說:「我們之前不就是分房睡嗎?」
應摯的頭又低了些,兩人的距離又拉近了許多。
「之前是之前,現在是現在,既然現在睡一塊了,就不能分房了。」
溫杳頭一次發現應摯這麼無賴,她簡直要被氣笑了。
「好了,我去把衣服放回原處。」她推了推應摯的胳膊。
應摯一本正經地皺眉看她:「你笑什麼?」
「我笑你無賴!」她唇角彎彎,被他一本正經的樣子給逗笑了,明眸里全是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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