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應摯直接買了去南江的票,連夜趕到了醫院。

他風塵僕僕地趕到醫院時,林酒歡,朝葭和裴恬還在醫院陪著她。

當他們看到應摯出現的時候,除了林酒歡之外,其他兩人眼裡全是一陣驚愕。

所以,溫杳的老公是應摯?

兩人愣了許久,應摯進到病房時,一眼就看到了躺在床上昏睡的溫杳,心口一緊,他直接問:「她現在怎麼樣了?」

林酒歡很是鎮定,「急性腸胃炎,應該是這幾天吃著什麼了。」

應摯眉頭緊鎖,他走到溫杳的旁邊,看著她略微蒼白的臉,伸出手輕撫了一下。

旁邊的三個人面露不悅的神色。

有震驚,有羨慕,有怨懟。

「接下來我會照顧我的妻子,這段時間麻煩你們了。」應摯這才抬眸看向三人。

三人連連擺手,「不麻煩,不麻煩。」

之後就非常有眼色地離開病房了。

朝葭出了病房,才敢鬆一口氣。

「天啊,那我之前被錄進去的話,應總是不是也聽到了。」

「看他的神色,應該不在意。」

林酒歡說完,裴恬就對心有餘悸的朝葭說:「可能人家也沒把你放在眼裡。」

「……」

這句話就挺扎心的。

等她們走後,應摯就坐在溫杳的病床前,握住她的手,她向來體寒,此刻的手都是冰的。

應摯兩隻手包圍著溫杳的手,將她的手暖了又暖。

他什麼也沒說,只是看著她。

當賀洲告訴他溫杳住院的時候,他整個人都是懵的,腦子裡全是在想她怎麼就住院了。

應摯自問哪怕當初肖情背叛他帶著創業成果嫁給其他人時,他也很平靜地接受了。

可唯獨溫杳,是他唯一的例外。

只要是關於她的,應摯就會自亂陣腳,無所適從。

他守著溫杳,從白天到黑夜。

當溫杳迷迷糊糊地醒來時,她睜開的第一眼看到的就是應摯。

記憶里的那個他並沒有什麼變化,明明他們才幾天未見,可溫杳覺得像是過了幾年。

應摯見她醒了過來,就將她的床搖了起來。

「我們回去吧。」他賭不起了,相比溫杳成長,他更在乎她的安全。

相見的第一面,他說的是我們回去吧。

溫杳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想哭,眼睛一酸,眼淚蘊在眼裡。

應摯見她一哭,他就慌。

他伸出手為她拂去眼淚,語氣是前所未有的慌亂。

「杳杳,怎麼了?」

溫杳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想哭,她為什麼想哭呢?

是因為他算計了這一切卻在自己面前裝作無事,還是委屈他騙自己卻還對自己那麼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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