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他剛在心尖尖上的人，他不可能為了自己的欲望，就讓她做這些事情。

溫杳彎了彎唇，她抱著應摯，很安心地將臉貼在他的胸腔處。

「真好。」

應摯疑惑，問：「什麼真好？」

溫杳輕聲道：「嫁給你真好。」

——

秋天過去，便迎來了冬天。

溫杳在順產的前幾天就開始住院了，雖然溫杳平日裡也有散步鍛鍊，但是懷著兩個孩子，盆骨較小，極容易難產。

越到後面的日子，溫杳就越疼得難受，半夜裡總是被疼醒。

那幾日，應摯推掉了所有的工作，日日夜夜守在溫杳的身邊。

而溫杳是在晚上羊水突然就破了，嚇得溫杳聲音顫抖。

「老公，老公……」她疼得厲害，只能下意識地喊著應摯。

應摯看到床鋪濕了一大片，趕緊喊來醫生。

醫生連忙把溫杳推進產房，應摯也換上了無菌服進產房陪著她。

應摯提早就給醫生說過要給溫杳打無痛，所以醫生趕緊給溫杳打上無痛。

可是半天，溫杳的宮口才勉強開了兩指。

溫杳疼得滿頭大汗，她根本顧不上應摯看到這個場面會怎麼想，她只覺得全身還是痛的。

過了不知道多久，她感覺整個靈魂都是飄著的，只能聽醫生的指揮用力。

可唯有緊緊地握著她的那隻手，還有一直安撫著她的聲音。

「杳杳，我在。」

溫杳倒抽了一口冷氣，她沒力氣再哭了，最後在醫生的一句用力下。

只覺下身一陣輕鬆，終於結束了。

溫杳的手有些無力地垂了下去，應摯連忙反握著她的手。

產房外面，是溫杳的父母和秦睞羅媽在等。

等溫杳被推出來的時候，護士懷裡抱著兩個孩子。

「恭喜恭喜，喜得貴子千金。」

秦睞喜得合不攏嘴，「龍鳳胎？」

護士點了點頭，「對的。」

應摯臉上沒有多餘的表情，他就一直陪在溫杳的身邊。

生完孩子，溫杳就有些虛脫了，她昏昏欲睡了過去。

等她醒來時，房間內有一陣靜默，兩個熟睡的孩子就躺在嬰兒床里。

但是應摯沒在房間，她的心一緊。

「應摯呢？」她問。

秦睞怕溫杳多想，笑了又笑。

「應摯去結紮了。」

「什麼？」溫杳脫口而出，眼神滿是不解和不可置信。